於是白宸跟佘敏二人便讓那些人帶著他們去到了正在與他們打仗的城門處,然後二人這次也不想再去走他們的那個小道了,直接就從城樓上飛了下去。
白宸天人之姿,原就生的一派仙風道骨,佘敏喝非傾城佳人也是不差的。二人從上頭飛下去的時候,自然還是引來了一堆人在那裏爭著看。
而引來的這一堆人,顯然都是小人國的敵對國陣營裏的人。尤其對方居然看到一對正常的年輕男女從小人國裏出來,更是驚訝莫名。
其中有些甚至跑去問他們的主將,這兩人是不是國王派出去的細作。可是想也知道不可能了,小人國人長的根豆芽菜似的,他們這些正常人一靠近就會被發現,哪有什麼細作能夠進得對方國中。
可是如果這兩個人不是細作的話那又是什麼個情況?
小將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相情況,自然隻有去找他們的老大,可老大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趕緊去回了自己的國君。
國君一聽說有人從小人國裏出來,頓時便來了興趣,火速出宮領著自己的幾名侍衛就到了前線。
白宸那樣的氣質姿色是絕不會有一個有腦子的正常人去欺負他的,哪怕此人的臉色看著著實不太正常,可也絕不會有任何一個自認為自己足夠聰明的正常人會去招惹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明明知道這二人是從小人國裏出來的,那些看大營的士兵也好奇的要死,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與他們說話。
白宸同佘敏站在敵軍的敵營之前,二人的表情差異比較大。佘敏還好,畢竟她平常就古靈精怪的,這會兒看到那些士兵們都十分驚訝又有些好奇的打量二人卻無人敢出來與二人對話便有幾分輕蔑之色。偏偏白宸仍是那一臉淡然的模樣,無論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會有任何的動作,總是那老神在在的模樣,這對於那些小兵們而言,都是一種神秘。
神秘的人,誰知道背景是什麼樣的呢?
不過,這些小兵也營中主將也沒有等到太久,那國王便領著自己的侍衛來了這裏。
此人比白宸矮一些,走到二人之前的時候,整個軍營裏的人看到他們的君主都三呼下跪,營中一直閉不出來的主將也趕緊出來跪在地上迎接。
國王先讓軍營裏的人都免了禮,這才將目光挪向白宸跟佘敏,“你二人可是從小人國裏出來的?”
無論在任何地方,隻要是上位者,他們談話或多或少都帶著一點兒的高高在上,佘敏不想與這樣的人計較,畢竟這些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的太久總是以為自己掌握著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生死,與這些人計較他們的態度絕對是一件最傻的事情。
她雖然也算不上多聰明,可也不傻。
白宸更不會在意這國王的態度了,他點點頭,“您是貴國的國王?那麼極好,我們是小人國的使者,代表整個小人國的人來與陛下進行和平談判的。”
白宸說話極有禮貌,喝不不卑不亢,可也絕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偏偏他說出來的那些話著實是有些不像話,什麼叫小人國的使者,什麼叫和平談判?
小人國的人都是怪胎,他們要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那就是一種不祥。本來國王先白宸年輕且有如此風采,還十分讚賞此人的行為舉止,哪裏知道他居然幫小人國的人說話。
那國王登時就冷了臉,“年輕人,我雖然長的很好說話的樣子,可是大家都知道我的脾氣極不好。你若是收回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我便放過你與這姑娘,如何。”
小人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與這年輕人為伍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看上去十分純良的年輕人大概是看上了小人國的那些百姓們日子過的清苦,所以為他們報不平來著。
但是這世間的事情,又豈是一句不平就能夠解決的。國王畢竟是處理過很多複雜事情的人,看這白宸眸光清透便大概猜到了他是個單純的人,若非看到這人的皮相尚好國王根本連這話都不會說,直接就在陣前將這二人給砍了。
這國王以為自己是誰,娘的,居然敢對白宸說出這樣的話來。白宸還沒開口,佘敏便欲要破口大罵。
她生平唯一不能忍受的事情,便是有人欺負白宸。現在既然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要臉的意思,佘敏覺得自己也沒有忍耐的理由。
不過白宸似乎並不是特別的在意這件事情,而且他也知道佘敏大概是要發火的,所以挪了挪腳自然而然的擋了她的半張臉,“您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幫小人國人做使者來說服您嗎,你不會以為兩軍交戰之時,我僅憑著幾分同情便敢在陣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