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明溪煙的福,沈秋澤如今籌碼倒是成了最多的人,隻是依靠女人贏來的錢,這個念頭出現在腦海時,沈秋澤皺了皺眉頭。
宮瑾禦一把掃開了所有的籌碼,雙臂支在桌子上,看著沈秋澤道:“賭城西那塊地皮。”
此言一出,便是安子皓也不由看了宮瑾禦一眼,他倒是沒想到,宮瑾禦現在竟然有胃口吃下城西那塊地皮。
沈秋澤自然知道那塊地皮的重要性,父親執意要自己帶著明溪煙盛裝出席,不就是因為對那塊地皮勢在必得嗎?
“那塊地皮,如今可還不在我手中,隻怕我沒法子與宮先生賭這一把了。”沈秋澤剛想要站起身來,卻是聽到宮瑾禦淡淡的聲音,隱約著笑意,“怎麼,沈總害怕了不成?”
激將法!明溪煙皺了皺眉頭,宮瑾禦算是拿捏住沈秋澤了,這是最受不得激將法的人,偏生,宮瑾禦卻是一而再的用激將法刺激沈秋澤。
“誰說的!”沈秋澤猛地又坐了下來,聲音之大卻是讓大廳裏不少的人看向了這邊。
“據我所知,沈總如今是沈氏的地產部的總裁,怎麼,連一塊地的決定權都沒有?還是這事,還要先去找沈董事長商量呢?”
這分明是說沈秋澤還是隻雛鳥,雖然掛著沈氏總裁的名頭,可是卻是什麼決定權都沒有!明溪煙從沒有見過這樣子咄咄逼人的宮瑾禦,宮瑾禦向來都是溫和有禮的,似乎有意在遮掩自己一身的氣息。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是絲毫不加以掩藏。
沈秋澤聞言卻是冷笑一笑,“宮先生這是在用激將法?可惜,我看穿了。”
宮瑾禦笑了笑,“看穿了又如何,沈總不還是決定跟我賭嗎?”
他們都是聰明人,沈秋澤一定會跟自己賭的,隻因為他並不願意輸在自己手上,不能翻身,那可是十分痛苦的。
“三哥,那塊地可不在沈秋澤手上,你跟他賭這個有什麼用!”甄翎羽覺得這簡直是胡鬧,三哥你就算是霸氣十足也不能這麼胡鬧呀!
宮瑾禦看了甄翎羽一眼,“如今還不在,可是不代表未來不在。”
甄翎羽一陣張口結舌。這是什麼歪理,那塊地他大哥也是虎視眈眈好不好,甄氏玉林集團可是白帝市的房地產大鱷,比沈氏昊天企業更有可能吃下那塊地皮的。
“我若是贏了,希望沈總不要參與到城西那塊地皮的競爭之中,這個賭,還算是公平吧?”
他賭的隻是參與權罷了,更何況就算是沈氏參與其中,其實能拿下那塊地皮的希望也不過隻有五成不到罷了。
沈秋澤目不轉睛地看著宮瑾禦,沉聲道:“可以,隻是宮先生又能拿出什麼賭注表是自己的誠意呢?”
宮瑾禦眉頭一挑,卻是看向了甄翎羽,後者驚恐地往後一躲。
“三哥,沈秋澤可不喜歡男人,兄弟我還要為將來的媳婦守身如玉呢,你可別把我當賭注。”
一旁低著頭的慕輕語聞言不由一笑,便是明溪煙聽到甄翎羽這說辭也不由笑了起來,什麼時候甄翎羽學會守身如玉了,隻怕是老母豬都能上樹了。
宮瑾禦也是唇角揚起了大大的弧度,“放心,你還沒那個價碼,我用致遠做賭注。”
甄翎羽聽到前倆字覺得心中安慰了一下,聽到中間那一句略微有些心塞,他好歹也是致遠的股東,甄氏的少東家,怎麼還不值這個價錢?
隻是他還沒來得及抱怨,第三句話已經把他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城西的地皮對於沈氏而言不過是錦上添花的一筆罷了,而且沈氏究竟能不能拿到那塊地皮還兩說。可是致遠對三哥而言意味著什麼,沒有人比甄翎羽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