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簡仁,蕭重來到了學校的停車場,他看到自己的車邊靠著兩個人。兩個穿了花襯衣戴著太陽眼鏡的年輕男子。從他們那不友善的目光來看,他們是衝著自己來的。
蕭重來到了車邊:“麻煩讓一下。”
兩個男子都站直了身子,其中一個取下太陽眼鏡:“你就是蕭重?”
蕭重斜了他一眼:“嗯!”
另一個說道:“小子,我們豹哥有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蕭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時間。”
兩人都楞了一下,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連豹哥的麵子都敢拂的人。
“小子,我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我們不介意在學校裏對你動粗!”
其中一個說道。蕭重也不說話,一手提起一人扔到了一旁,打開車門發動車子就離開了。
不遠處丁海軍和杜衡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
“海軍,看來這小子有些來頭啊,換做任何一個人誰敢這樣掃豹哥的麵子?”
杜衡輕聲說道,當然他的話言中不乏幸災樂禍的成分。
丁海軍惡毒地說道:“他囂張不了兩天了,在龍城得罪了豹哥也就離死不遠了!”
丁海軍確實去找了豹哥,豹哥卻沒有把一個大學生放在眼裏,不過憑著丁海軍和他的關係,他還是派了兩個人去想把蕭重帶回來教訓一頓了事,誰知道派去的兩個人卻被蕭重象垃圾一樣扔到了一邊。
丁海軍是知道豹哥的脾氣的,豹哥最好麵子,今天這事如果說剛開始豹哥並沒有在意的話,那麼現在蕭重在豹哥的心裏已經有有一席之地了。
豹哥從在辦公桌上,手裏抓著一杯紅酒,雙腳蹬在椅子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耐著性子聽兩個手下把去龍城大學的經過說完,他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用力把酒杯扔到了牆角,杯了碎了,玻璃渣撒了一地。
“你們去摸過底了嗎?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豹哥問道。兩人麵麵相覷,其中一個回答道:“還沒查!”
豹哥瞪大了眼睛:“那還不他媽給我去查?”
這時他身後一個男人輕輕咳了一聲。
豹哥扭著恨了他一眼:“麻痹的,咳個球啊,有屁就放。”
那男人苦著臉說道:“豹哥,早上夜總會那邊的一個小子不是來找過你嗎?他想請你幫他出頭敲他嫂子一筆錢,還說事成了孝敬你一半你還記得嗎?”
豹哥皺起了眉頭:“你是說楊舟那小子?他那純粹是敲詐,根本就不保險,我不是把他回了嗎?再說了,和現在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那男人輕聲說道:“他說他嫂子身邊有個狠角色,我記得好象就叫蕭重!”
豹哥皺起了眉頭:“你是說是楊舟和海軍要對付的是同一個人?”
那男人點了點頭:“都是那麼囂張,也都是那麼能打,年齡也相仿,我估摸著還真是同一個人。”
豹哥說道:“阿祥,你馬上安排人去查一下,如果真是同一個人那我們就要小心一點了,他這麼高調地和我們作對,搞不好他是黎老頭的人!”
那叫阿祥的男人說道:“這也是我所擔心的,如果真是黎老頭的人,那說明黎老頭已經等不了了,著急著向我們下手了!”
豹哥冷哼一聲:“他要真是黎明老頭的人,我一定親手廢了他!”
阿祥想了想說道:“豹哥,我想這件事情你還是別急著出麵,交給我辦吧。”
豹哥象是在考慮著什麼,最後他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就看看黎老頭到底想怎麼樣!”
蕭重他們開學的第一節課是外語,早有喜歡八卦的同學偵察過了,英語老師是一個外籍助教,叫約翰,聽說人很年輕,也就是二十七八歲,長得也很帥。這就讓很多女生期待了,特別是一些總覺得外國的月亮更圓的那種女生。
英語是大課,這樣的公共課通常是幾個班的人合在一起在大教室上,所以這堂課除了中文係一班外還有外班的同學,好象是社會學係的,不過蕭重對此並不關心,既不關心這個長得很帥的外語助教,也不關心和他們一個班上課的社會學係的人。
對於他來說,既然進了大學,學習才是第一位的,雖然他已經具備了較高的英語水平,不過他還是希望能夠在理論上有所進步。
放在其他大學進生入學是應該先軍訓的,可是龍城大學是貴族學校,學生都非富即貴,一來是他們根本就承受不了軍訓的苦,二來他們的爹媽也不願意自己的孩子遭這份罪,所以軍訓這個問題就被學校以各種理由無限期地擱置起來。
這才有了入學第二天就開始正常的上課。
約翰準時到了課堂,走上講台,他的目光向下麵的同學掃了一遍,然後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各位,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翰,來自星國,從今天起,我就負責教你們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