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誌明輕聲說道:“他管了,親自帶著人去了大都會,聽說還讓老豹停業整頓,可就在去抓捕那小子的途中他下了車,說是家裏有點事,讓刑警隊的薛文靜帶隊去抓人,然而到了地方,薛文靜卻讓他們收隊了!”
陸鳴淵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端起了茶杯:“有意思!”
陸誌明問道:“爸,要不你給衛成忠施施壓?”
陸鳴淵搖了搖頭:“衛成忠把薛那丫頭推到前台來明顯就是想要置身事外,就算我給他施壓他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你也知道,衛成信和我一向麵和心不和,我讓你直接給他打電話也隻是想惡心他一下,或許你還不知道吧,大都會其實就是他們衛家的產業!”
陸誌明吃了一驚:“啊?”
陸鳴淵望著自己的兒子:“小子,別整天就隻知道玩,玩也得玩出些名堂。說說看,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陸誌明說道:“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對陳家我們就沒辦法交待,可現在案子落在了薛文靜的手中,這個女人可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她平時就不怎麼把您放在眼裏,對我她就更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陸鳴淵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說你的辦法!”
陸誌明說道:“爸,你和黎老頭的關係不是還不錯嗎?要不咱不來明的,來暗的。”
陸鳴淵沒有說話,皺起了眉頭。
陸誌明說道:“衛成忠和薛文靜在這件事上的態度說明這個蕭重一定也有些背景,如果我們和蕭重硬碰硬的話提不定他們正等著看笑話呢!陳奇想得到的不過就是那個女大學生,隻要讓他如願就行,至於手段嘛,白的不行我們就來黑的!”
陸鳴淵歎了口氣:“我是幫過黎老頭些忙,可那些隻是基於利益,不是基於感情,雖然他欠了我的人情,但這人情是用一次少一次,你明白嗎?”
陸誌明點了點頭。
陸鳴淵說道:“所以我們還不能夠隨便動用這層關係!你再好好想想,一定能想好更好的辦法!”
說完陸鳴淵又戴了上老花眼鏡,拿起文件慢慢看起來,也不理會陸誌明。
陸誌明拿起陸鳴淵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支,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陸鳴淵看了十幾分鍾的文件才慢吞吞地說道:“那個薛文靜是把雙刃劍,能為他們所用為什麼就不能為我們所用?”
陸誌明聽了忙站了起來:“你是說想辦法讓她去對付蕭重?”
陸鳴淵搖了搖頭:“你呀,腦子為什麼就不能靈光一些呢?你想想,衛成忠和薛文靜都不願意得罪的人,我們為什麼要去得罪他?隻怕他的背景甚至已經超乎我們的想像,去得罪一個自己不知根知底的人並不是個明智之舉。”
陸誌明這才醒悟:“我明白了,讓薛文靜去和陳奇碰!然後我們再從旁助陳奇一臂之力,這樣陳奇會更感激我們陸家!”
陸鳴淵笑了:“對,要記住,雪中送炭永遠都要比錦上添花要有意義得多!”
陸誌明很佩服自己的父親,想問題永遠都要比自己全麵得多。
可他又迷糊了,思路是有了,可是具體又應該怎麼辦呢?
陸鳴淵望著陸明誌那茫然的樣子,他笑了:“是不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