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若蘭把蕭重帶到了二樓的書房,一張大書桌正對門,書桌背後是半壁書櫥,裏麵裝滿了書。
而靠麵是一長兩短三張沙發,圍繞著一張長長的茶幾。
角落裏有個小酒櫃,酒櫃裏有紅酒、香檳、伏特加。
櫃上擺著一套研磨和蒸煮咖啡的器具。
“你坐一下,馬上就好。”
汪若蘭取出咖啡豆,精心地研磨起來,蕭重並沒有在沙發上坐下,而是站到了書櫃前,望著書櫃裏的那些書。
“你不象是個律師!”
蕭重說道。汪若蘭知道蕭重是說在書櫃裏幾乎找不到一本專業書,她說道:“那些專業書我都扔在辦公室了,我喜歡把工作和生活分開,回到家裏就把那些煩心的事情扔到一邊。”
蕭重笑了笑:“你很會享受生活。”
汪若蘭聳了聳肩膀:“享受生活總比承受生活要好。”
蕭重點了點頭才在沙發上坐下,他掏出煙和火:“可以嗎?”
汪若蘭笑道:“想抽就抽吧,我不排斥煙味。”
蕭重這才點了上,吐出一個渾圓的煙圈。他的目光落在了汪若蘭的臉上,汪若蘭煮咖啡的神情很是認真,蕭重發現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專注於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是最美的!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汪若蘭的時候蕭重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親切且帶著莫名的情感。
汪若蘭是很美,但蕭重卻沒有半分褻瀆的心。不過他並沒有因為這種莫名的情感而放鬆警惕。他的心裏一直在想,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接近自己?話他已經問出口了,不知道汪若蘭會怎麼回答。
咖啡煮好了,汪若蘭遞給蕭重一杯,自己端上一杯在旁邊的短沙發上坐下。
“好喝嗎?”
汪若蘭呷了一口,輕聲問道。蕭重嚐了嚐:“確實很好喝。”
汪若蘭說道:“其實咖啡和茶一樣,喝的是心情,心情好的時候就算是不加奶不放糖你也覺得是甜的,心情不好的時候,放再多的糖,你也覺得它充滿了苦澀。”
蕭重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微微側了側身,向汪若蘭那邊斜了斜:“咖啡也喝了,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汪若蘭也放下杯子,望著蕭重秋波一轉:“你說,一個女人花心思去接近一個男人,你說是為了什麼?”
蕭重搖了搖頭:“不知道。”
汪若蘭站了起來,坐到了蕭重的沙發扶手上,她的胸口差一點就碰到了蕭重的臉,蕭重聞到了她身上傳來的清香。蕭重沒有動,汪若蘭的一隻手輕輕搭上了蕭重的肩膀:“其實很多事情為什麼非要弄得那麼明白?”
她的一隻腳也輕輕搭在了蕭重的腿上。
蕭重輕輕地推開了她的腳,又把她的手給拿開:“別勾引我,雖然你確實有那個資本,可是我的膽子太小,你那麼強勢的出場已經把我嚇著了!”
汪若蘭歎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個明白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卻看不清楚。”
蕭重“哦”
了一聲:“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簡單的事情。”
汪若蘭又把手搭了上來:“其實這不關你的事,你隻是被無端牽連的。”
蕭重問道:“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