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拿起電話,輕輕“喂”
了一聲。
電話沒有免提,蕭重無法聽到裏麵的人說什麼,蕭重的心裏有些緊張,萬一男子和裏麵的人有另一種默契,那麼自己讓他接電話不就等於把自己給賣了嗎?
蕭重聽到男子用南亞話說道:“外麵沒事,一切都好,他正在爽,沒功夫接電話。”
接著男子邪惡地笑了笑。蕭重鬆了口氣,他知道男子應該是配合的,他口中的阿萊應該就是躺在地上的那個肉彈了。
男子確實沒有耍花招,他不敢耍花招,畢竟他也在外麵,就在蕭重的手上,他們是收了別人的錢來做這票生意的,求的是財,而不是求死。
“是的,空姐的姿色確實很不錯,什麼,你們裏麵一定施展不開的,或許等降落了你們也有機會的。”
男子在引誘著裏麵的劫匪,蕭重臉上露出了微笑,看來這小子也蠻上道的,知道用什麼來吸引一個男人的興趣。
聽到男子這樣說,蕭重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了。
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樣,提到女人的時候情緒是最放鬆的,戒備的心理也會趨於零狀態。
蕭重向男子豎起了拇指。
吳良的臉上露出壞笑,蕭重留意到吳良握槍的動作,他知道吳良是個對槍很敏感的人,對槍的熟悉程度應該不在自己之下,從吳良射殺那兩個劫匪來看,他的槍法不會輸給自己。對於一個空警來說這是很難得的,他們大多的時間都在飛機上。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對著電話賤賤地笑:“你總是這樣急色,那好吧,一會你開門我給你扔一個進來,哦,好的,要那個屁股大的,不,奶子大的阿萊正在享用呢。”
說完他掛了電話,長長地鬆了口氣,他用很地道的華夏語說道:“他們馬上會打開艙門。”
蕭重頭一點,反手一槍背又把他打暈了。
蕭重對吳良聳了聳肩膀:“我怕留下他會壞事。”
吳良也靠到了艙門邊上,蕭重深呼吸一口氣,提起槍站在艙門口,就等裏麵的人把門打開。
艙門開了,就在艙門打開的刹那蕭重便開槍了。
他並沒有看清裏麵的人,隻是看到一個人影他的槍就響了,接著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看清了被自己射中眉心的是一個穿著飛行員製服的男人,蕭重的心微微涼了一下,但他馬上又開了兩槍,他的反應很快,雖然剛才腦子停頓了一下,卻隻是零點幾秒的時間。
對方很是狡猾,原來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那男子的話,他們之所以答應開門那是將計就計。駕駛艙裏的是兩個老牌的殺手,特別是勞倫,這個米國佬,早在蕭重接聽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妙,就在那個時候副機長想要反抗,被他一槍打死了。
在那聲槍響之後他才開始和蕭重周旋。
艙門打開的一刻他把副機長的屍體做擋箭牌,他算準門外的人看到人影的第一反應就是開槍,可當他發現殺錯人的時候會有錯愕,他要把握這個機會把外麵的人給幹掉。
他也是在賭,這次任務的獎金太豐厚了,可是目的地卻隻有阿萊知道,他要賭阿萊還活著,隻有安全抵達目的地他們才能夠拿到獎金。
否則他們隻要不開艙門,躲在艙裏是最安全的,蕭重他們一時半會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