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看了看手裏拿著錢的那個年輕人,又看了看蕭重,輕輕咳了一聲:“小兄弟出手還真是寬綽啊!下這麼大的本錢是急著趕路吧?”
蕭重微微一笑:“是的。 “
中年男子淡淡地說道:“小兄弟,你們還是把身份證掏出來吧,然後再告訴我你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哪裏,準備去幹什麼!”
這時容易和馮素蘭也走了過來,邢越沒有下車,畢竟他的外表有些怪異,容易引人注目。
容易咳了兩聲:“怎麼了?還沒弄清楚嗎?”
容易看上去又恢複了那副老夫子的樣子。中年男子問道:“這位是?”
蕭重忙說道:“哦,這是我姥爺,大學教授!”
中年男子看了看容易身邊的馮素蘭會心地笑了笑:“哦,那這位美麗的女士應該不會是你姥姥吧?”
蕭重的眼角微微一皺,馮素蘭怕他生出無名之火,忙笑著說道:“這位大哥真會開玩笑,我是他的嬸子!”
中年男人說道:“一家人出來旅遊?”
柳含月也下了車來:“我們幹什麼關你屁事啊?錢也收了還羅嗦什麼?趕快放行吧!”
得,蕭重怎麼就把這位姑奶奶給忘記了。他都強行克製住了自己的怒氣,誰知道這小妮子一句話就搞得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
蕭重瞪了柳含月一眼,然後說道:“你給我回到車上去,別沒禮貌!”
中年男人冷笑一聲:“喲,小妮子人長得俊俏這脾氣也那麼帶刺?”
他望向蕭重:“她又是誰?”
蕭重說道:“她是我媳婦!”
中年男子早就看到了車上的方姍姍:“那她呢?”
蕭重說道:“我妹!”
中年男人笑了,他笑得很是燦爛,他對蕭重說道:“小兄弟,要不我們一邊談談?”
蕭重點了點頭,準備和中年男人走到一邊去,容易說道:“你小心一點!”
蕭重說道:“放心吧,這位大哥不會為難我的。”
中年男人也對容易說道:“沒事,沒事!”
閆家那幫小子的臉上露出了喜色,好象他們對這個中年男子很是敬重一般。他們自然敬重了,中年男子叫閆皮皮,這當然是他的外號,他的本名叫閆河。之所以叫他皮皮是因為就算你是皮包骨,遇到他也得剝你一層皮!
蕭重和閆皮皮走進了他們的辦公室,閆皮皮竟然主動給蕭重敬了支煙:“小兄弟,我們打個賭,隻要我一一對照你們的身份證我就能夠知道你們並不是一家人!”
蕭重靜靜地望著他,閆皮皮點上煙:“說吧,你們到榆中來想幹什麼?是不是在外麵犯了什麼事想躲到我閆家的地頭上?”
蕭重楞了一下,這老小子也太有才了,這他都能想得到,蕭重臉上誠惶誠恐,閆皮皮見蕭重這樣的表情以為自己判斷得對,他笑道:“其實呢,我閆河也不是那種較真的人,你說說,人在世上但凡事事都較真你真得過來嗎?是不是?”
“我呢,好說話,不過我得先誇誇兄弟你有眼光,告訴你,不管你在外麵犯了天大的事情,隻要進入榆中,你就算是進了保險箱了,在這裏沒有閆家的允許,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