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低下了頭,風老爺子又說道:“他們到香江也折騰了些日子了,我問你,你對他們到底了解多少?別的人就不用說了,單說說這個蕭重!”
這倒難不住風暴,他張口就把蕭重到香江以後的所作所為給說了一遍,等他說完,風老爺子皺起了眉頭:“完了?”
風暴點頭回答道:“他到香江所做的一切一件都沒落下!”
風老爺子歎了口氣:“你和你老子一樣,沒有心思,洪門交到你們手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我在一天,洪門的秩序還能夠維持一天,萬一我要是閉了眼,你們兩個,唉,你們從小都是我教導大的,品行上我沒有任何的擔憂,可是你們卻不適合鬥爭,懂嗎?”
“在道上混,每一天都在鬥爭,甚至可以說每一天都在戰鬥,和你們的敵人戰鬥,甚至要和自己人戰鬥,你們一個在大澳,一個在香江,都掌管著洪門的分舵,別看洪門現在看起來一團和氣,風平浪靜,可是那是有我在,有我在才有這份平靜,你們明白嗎?”
“如果我死了,別說洪門,就是整個香江道上的平衡都會被打破,香江道上的事情我不管,那個時候也管不著了,可是不語,阿暴,你們父子我能管嗎?你們真以為底下的那些人真心服你們嗎?不,他們不能服,特別是你們的一些長輩,他們比你們更有管理洪門的能力。”
風子語有些不服:“父親,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把洪門交到我們手上,為這事,還和海外洪門差點翻了臉!再說了,你一直說自己對洪門中人是人公無私的,你這樣做算不算有私心?”
風老爺子點了點頭:“也算我有私心吧,不過我的私心卻是出於公心,因為你們的人品我了解,洪門這艘船隻有你們不會把它帶到溝裏去!”
“那這和那蕭重有什麼關係啊?非得您老人家和他結拜,就算他有些能耐吧,我,再不濟我爸隨便哪個跟他結拜也能夠籠絡住他吧?”
風暴最想不通的就是這個輩份問題。
風老爺子說道:“因為我必須給你們留下個保護神,所以我必須要給他一個名份,而且這輩份還不能低,低了他根本沒有資格和那些老家夥鬥,哪怕他再有本事也會被掣肘。所以他必須和我平輩,那樣一旦洪門遭了什麼難出了什麼事,你們找到他他就不得不出頭!”
風老爺子知道這樣父子倆的智商,所以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等他們捋清楚。果然風子語又發問了:“可是他能幫我們什麼?”
風老爺子笑了:“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麼要問阿暴,對蕭重有多少了解,可惜,阿暴雖然上了心,卻不得要領,你隻看到蕭重在香江做的一切,卻根本不知道他的來路!”
風老爺子望向秦叔:“你來說吧,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對他也很上心!”
秦叔說道:“那我說試著說說,如果說得不對的老爺再指正。”
風老爺子點了點頭,重新躺下閉上了眼睛,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