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在路過一家客棧時,冷傾顏便讓冷天佑去訂下一層的房間。然後在此等他們。她沒見過那些孩子,如果真是一種瘟疫,那麼她便不能讓冷天佑冒任何的險。畢竟,他算是母後唯一的骨肉了。

三人很快來到破廟。沒有想象中的又髒又亂。除了殘破不堪,收拾的很是幹淨。一旁的牆邊鋪著木板,上麵放著稻草,幾個孩子就那麼躺在上麵,身上蓋的被子幾乎被補丁遮滿。一個小女孩拿著一塊陳舊的布細心的為他們擦拭著額頭上沁出的汗珠。對麵的牆角,小男孩正在扇著熬著草藥的火。

“老二,老五,我回來了。他們怎麼樣了?”顧不上身後的兩人,平安飛快的跑了進去,到床邊,看著似乎又嚴重了一些的小夥伴。

“大哥,喂過好幾次藥了,可是他們好像越來越嚴重了,現在老幺和老九都在發燒。”女孩並沒有放下手裏的動作,隻是轉頭看著平安回答道。

“讓我來看看吧?”冷傾顏走了進來說道。沒等平安開口,便走到女子身邊,將手探向女子擦拭的那小姑娘的手脈。現下轉眼便要入冬,看來得確是傷寒,隻是他們所處的環境太差,又沒好好醫治,所以現在才頗為嚴重。

冷傾顏把脈的同時,女孩站了起來,退在一邊,看著平安,很想詢問,卻在看到走進來的慕容清時,不知道此時詢問是否妥當。看著老五的欲言又止,平安很是明了。便開口說道,“那是顏姐姐,這位是慕容大哥。他們是來幫助我們的。外麵馬車上有吃的,你先和老五去吃點。隨後我在與你細說。”

見平安如此一說,女孩便放心了。拉著還在熬藥的老五輕聲走了出去。

“慕容大哥,你身上應該有治療傷寒的丹藥吧?”一一查看躺在木板的眾人後,冷傾顏轉頭詢問著他。

“還真是沒有。不過,你似乎忘了你那河裏的水。”慕容清提醒她說道。

“那水還能治病?”到目前為止,她隻知道那水能快速恢複受損的靈力,那也還是慕容清說的。

“好吧。是我的過失。對付這些小病,那水比藥管用。”慕容清想著自己好像確實沒告訴過她,所以很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