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雕像妥妥的收到自己的戒指中,又選了幾株長勢比其他出色的玫瑰一起放了進去。這才滿意的隨著眾人原路返回。

走到洞口,瀑布的******了,外麵的玫瑰凋謝了,湖水不見了,樹木也枯萎了,看著原來生機勃勃的景色眨眼間死氣一片,仍誰看了也不好受了。

冷天佑耷拉的腦袋,委屈的問道,“是不是因為我把雕像拿走了,才會這樣?”

聽著這我見猶憐的聲音,幾人突然覺得好像這事是自己做的般,跟冷天佑一點關係都沒有,竟還會有種他是自己替罪羔羊的幻覺。

這世界玄幻了,這思想太危險了。

“那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吧。”暗月硬著頭皮提議到。

有個台階下了,怎能不前仆後繼,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是,是,是。還是趕緊離開這再說。’

‘對,對,對,天佑啊,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與你無關啊。

‘走啦走啦。不關原因為何,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先離開再說。’

冷天佑思考良久,對著眾人的背堅定的說道,“我猜肯定是這裏的主人不喜歡我的東西,所以才暗示我。你們先等等,我把我那些破銅爛鐵收回來,免得他不高興呆會讓我們原地打轉。”說完還真的回身迅速將堆放在一起的寶貝一掃收進戒指。

幾人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拂額在風中盡情的淩亂。

收拾好,冷天佑大步流星的踏著輕快的步子越過眾人,直接走在最前麵,連眼神都帶著笑意。

越是和冷天佑在一起,除了鮑勝,其他人的心就越加難受。他這鬼馬精神和跳躍性的做事模式,像及了某人。

一片巨大的黑湖阻斷了前方的路。對麵霧氣縈繞,根本看不見。慕容清和暗天上前仔細觀察,又用特製的瓶子承裝了一點上來用丹爐提煉。提煉出來的物質讓兩人毛骨悚然。這一池黑水竟是無數血肉在這劇毒之中泡製而後腐爛成的黑水。奇怪的是竟沒有腥臭味,反而帶著絲絲甘甜之氣。手直接觸碰到時,皮膚便會火燒火辣鑽心般的疼痛。

暗星看著兩人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和接觸到一點時誇張的神態,滿眼不以為意。一邊走到湖邊,一邊蹲下伸出手指去觸碰。

鮑勝最先發現暗星的異動,看著他那即將入水的手指,大嗬一聲“臭小子,你不要命了。”趕緊提起靈力奔至暗星身邊,想將他拉回來。

本來不以為意的暗星被這突出的一聲驚的一個趔趄,剛好穩住身形,卻被猛然趕到的鮑勝一個偏差落點給直接擠進湖裏。

“砰咚”一聲巨響,濺起黑色的水珠零星的打在眾人的身上,立馬火燒似的疼痛起來。鮑勝離暗星最近,濺的最多,本能的閃身像後退了幾步,手腳慌亂的想要將那些作怪的水珠掃下。

疼痛瞬間過去,隻是除了冷天佑的皮膚,其他人的身上被水滴濺到都留下了黑黑的印記,怎麼也擦拭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