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人走進教室的時候,所有人都目露古怪之色,有些人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瞥向了魚糜。
到底是有先見之明啊,齊壽會來玉陽書院本身就是一件古怪的事情,現在看來卻是不古怪了。
“咳,今日胡教習不在,這課便由我代勞了。”清冷的聲音讓教室中人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子。
沒錯,來人正是齊壽的二哥,齊儒,也正是因為他,齊壽才得以入學玉陽書院,可以這完全都是他一手推動的。
“今教室裏來了一位新同學,那咱們就重新溫習一下先前所學。”齊儒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向齊壽。
齊壽的表現倒是沒有什麼異樣。
要上課,齊壽可要比教室裏在座的所有人都要有‘經驗’,九年義務教育,三年高考,大學四年,多麼痛的領悟!
要在課堂上假認真,這一手功夫齊壽多少年前就已經無師自通了。
齊儒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講著,台下之人大多也認真的聽著,其他人倒也無所謂了,這齊老二的課可不能馬虎。
就不人家的身份背景了,單單他那個認真勁,以及在玉陽書院裏的身份,誰敢惹他?
直接勒令你退學信不信?
身為玉陽書院教授的齊儒,身份比之一般教習高出了一籌不止。
除了書院中一些偶爾出來講課,大多數人都在做學問的大儒們,誰能壓得住齊老二?
更何況齊老二的手段大家不是沒有見識過的。
別看他隻是個文人,這整治人的手段可真不是尋常人能比的了的。
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齊壽表麵上聚精會神的聽著講課。
私下裏卻跟魚糜交流不斷,“魚三哥,這玉陽書院你可比我熟,你跟我,玉陽書院裏都有哪些漂亮妹子?”齊壽興奮無比的問道。
可是魚糜卻卻一臉的古怪,“玉陽書院最美之人本當屬傾顏公主殿下,不過……”
“嗯?不過什麼?”齊壽的胃口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
“嗯……不過傾顏公主好像因為你的事沒來玉陽書院。”魚糜聲講出了實情。
“因為我?臥槽?難道是因為哥們長得太勾人了,讓傾顏公主不敢來書院了,生怕看見哥們一個把持不住犯下錯誤?”齊壽一臉我很帥的驚奇。
魚糜隻有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真沒發現,被打了一頓之後這個齊老三更勝以往的自戀了。
他難道真的忘了他曾經偷窺傾顏公主沐浴被打的事情了?
這事還要從很多年前起,那時候的齊壽還僅僅是幾歲的孩童。
若非如此的話怕是即便他是齊國侯的兒子也得死了,大隋皇朝公主的身子也是能隨便看的?
這件事當時也算是一件醜聞了,一些皇朝高層勳貴知道此事也沒有過分的宣揚過。
畢竟事關皇朝顏麵,不過私下裏不少達官顯貴卻將此事在宅中當做笑談與家人分享。
魚糜也是從衛國公口中得知的。
傾顏公主自聰穎,被齊壽看光的事情她可是從未忘卻過的。
傾顏公主本就高傲如那鳳凰一般的存在,加之又是皇室中人,她對自己的夫婿要求自是不低的。
自所向往的便是如大隋第一戰神,武沐陽一般頂立地的英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