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儒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齊壽有些摸不著頭腦。
揉著肩膀齊壽除了苦笑還有什麼?幸好穿了金蠶軟甲,不然這肩膀怕是根本承受不住齊儒那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抓吧?
“咦,你這二哥不簡單呐,他體內的一股氣好是奇怪,不過我到底在哪見過呢?”張百忍忍不住驚奇道。
齊壽聞言直翻白眼,拉倒吧,你他喵的看誰都不簡單,你怎麼看不出爺的不簡單呢?
齊壽回到教室裏的時候,魚糜等人皆已戲虐的目光看著齊壽。
“齊老三,行啊,你這二哥向來古板嚴謹,嘖嘖,真是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和你串通一氣,長見識了。”
齊壽則是毫不客氣的回道:“自己沒腦子怪我咯?”
“額……”魚糜被齊壽的話一下子噎住了,以前的齊壽莽撞囂張歸莽撞囂張,但是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卻沒有這般厲害的。
“好了,都缺啥補啥,我呢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們的,不過幾碗豬腦子還是請得起的,回頭開皇城裏豬腦子緊吃,漲記在我頭上!”
罷齊壽就伸手抱著頭溜達出了教室。
教室裏的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但是聽到齊壽如此刻薄的話,並且硬是憋的魚老三無話可,眾人心中也是十分的暢快的。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教室中傳來了陣陣哄笑之聲。
玉陽書院不,不過學子卻並不多,攏共不過千餘人。
這裏的學術氛圍倒是十分的寬鬆的,除了一眾學子外便要數為數不少的大儒、教授、教習了。
教習在一般老師中身份地位算是最低的,但是也一樣是博學多才之輩,不然也不能在玉陽書院內擔任教習之位。
齊壽在玉陽書院中溜達著碰巧經過了一處頗為寬廣的高台。
高台上此時坐滿了人,粗數過去約有百餘人。
除了盤坐在高台上的一群學子外,齊壽還看到了數名六十歲上下的老者。
眾學子麵前坐著幾個老者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麼,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齊壽卻依舊能夠感受到那滿滿的讀書人的氣息。
這幾個老者不用絕對是玉陽書院裏的大儒了。
齊壽心中不由得起了幾分好奇,他們在爭論什麼?
下麵的玉陽書院學子們聽的也十分認真呢。
齊壽的靠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為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麵幾位老者身上。
“……古之聖賢曾言,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我輩中人理應如此……”
“不,不,你錯了,應該是學而時習之不亦乎。”
“陳兄怕是錯了,聖賢典籍雖然缺失嚴重,但是我等繼承先賢遺誌理應梳理清楚聖賢典籍中保留下的珍貴內容教導後人,莫要誤人子弟啊……”
幾位老者之間的爭論愈加火熱的幾分,齊壽混在人群之中聽的也是目瞪口呆。
就這水平,還尼瑪的大儒?連個學生都不如啊?!
齊壽無語望蒼,這些東西竟然還能引起一群五六十歲的‘學者’撕逼,齊壽也是長見識的。
對於這些所謂的大儒也十分的失望,就在這些大儒們還在爭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