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尼全憑公子做主!”
“哈哈,我就是那麼一,現在卻是用不到先生入仕為官的,不過要委屈先生先在府中做本公子一段時間的講師了。”
……
玉陽書院中,齊儒拿著抄錄來的一段話,正是那日齊壽所的論語內容。
“奇了怪了,三弟這些日子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如此之言怎是他能得出來的,他是從哪得到的聖賢篇章?”齊儒自言自語道。
書院裏幾個大儒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此前於一處遺跡中得到了隻言片語的聖賢遺澤讓他們激動不已,然而真正的瑰寶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落入他們手裏?
他們於大隋的地位雖然不低,但是跟齊儒的老師,當朝太師比起來卻差得遠了。
蔡姓老者因為齊壽的話而頓悟進入宗師之境也是羨煞旁人的,齊儒亦數其列。
“二公子,三公子他來了,不過……”
來報之人乃是齊儒的貼身廝,雖然齊儒現在是玉陽書院的教授,但是身邊卻依舊有著家中仆從跟隨前後的照料著。
這便是權勢的好處!
“嗯?不過什麼?”
“三公子好像還帶了兩個人,人,另外一個則有點像……像乞丐。”
“現在人在哪?”
“在玉陽書院外,外麵的守衛不許那乞丐進來,三公子不肯。”
“走,隨我去看看。”齊儒陰沉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齊儒向來古板,雖然今一反常態的主動相召了齊壽,但是卻並不是他能無限度容忍齊壽的‘胡鬧’,他想看看,齊壽到底在到什麼鬼!
“你讓不讓進?你信不信我現在扭頭就走?”
“我跟你們,這是書院裏的齊教授叫我來的,你要是不讓我進,出了問題後果你們自個承擔哈。”
“齊公子,不是我們不讓您進,這規矩就是規矩,這二位不是書院裏的人,是不能進的,而且這位還好,應該也是個讀書人吧?可是這位老人家……”
守衛十分的為難,張老神仙的模樣實在有些不佳。
“怎麼?你看不起老道我?”張三豐眼睛一瞪,將手裏的酒葫蘆掛回了腰間,整個人的氣勢也有了變化。
“……”
在書院守衛還在與齊壽等人糾纏的時候,齊儒已經趕到了。
“壽,你在做什麼?書院也是你能胡鬧的地方?”齊儒劈頭蓋臉的將齊壽訓斥了一頓。
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站在齊壽身旁孔丘所吸引了,孔丘身上所散發出了浩然正氣讓他一怔。
那濃鬱純正的氣息讓齊儒盯著孔丘看了起來。
孔丘身上的浩然正氣不知道要甩他多少條街,齊儒知道,此人起碼也是一位大儒!
“不知這位是……”
“吾不過一介方外布衣罷了,想必這位便是齊國侯府的二公子了,久仰大名。”孔丘報以微笑。
“方外布衣?齊儒微眯起眼來,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孔丘,興許是入了仕途多了一種官方身份,有了另一種身份角度。
“閣下也是讀書人,不知是何方人士?”齊儒對孔丘的興趣縱然是瞎子也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