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重歸平靜,齊壽的內心卻出奇的平靜。
仿佛剛才死在他麵前的並不是一個人一般。
亮銀槍被他收回了係統空間中,他拿出一****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汙道:“不要這麼看著我,下太平是需要死人的,既然有人不知好歹,那麼這個死人……就從他開始好了!”
齊壽的話語讓孔丘為之一震,下太平是需要死人的……
然而今晚的事情更是讓他多出了幾分感歎,皇族中人一言不知決定了多少人的生死。
皇子奪嫡,大隋一場看不見的戰爭又將要打響了,或許……這一次的戰爭是看得見的?
但是齊壽內心的感受與孔丘完全不同,他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假如今出門沒有帶上孔丘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十餘名築基境修為的死士,又是軍中勁弩,齊壽感受到了一股透體的冰冷。
這也愈發讓他迫切的渴望得到更為強大的力量!
“帶上白咱們回府!”齊壽道。
……
夜已經深了,但是睡不著的人卻並不是一個兩個的。
齊壽和孔丘等人步行走回齊國侯府,此時齊國侯府內燈火通明。
方才在街上發生的刺殺知道的人或許還不多,但是相信明日一早整個開皇城都會人盡皆知的。
“壽,你沒事吧?”楊夫人在齊壽踏入大門的一瞬間就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沒事,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些意外。”齊壽對楊夫人笑了笑,同時目光轉向了張三豐。
仿佛是在詢問張三豐怎麼回事。
張三豐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
“壽,你今去參加文會了?”
“嗯,二哥跟我他和大哥都脫不開身,所以讓我代表齊國侯府……”
“嗬嗬,他們脫不開身你就有資格代表齊國侯府了嗎?”華二夫人的聲音十分不適時的傳了過來。
齊壽麵無表情的看向華二夫人,“二娘要是對壽有意見的話不妨直,壽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必然會改的,京中各府在接到文會的邀帖基本上都派出了人丁,我齊國侯府豈能例外?”
“或者,二娘覺得我不配代表齊國侯府前往文會,是質疑我並非齊國侯的骨血?”齊壽一針見血。
竟是直接將華二夫人逼到了牆角。
並非齊國侯的骨血,這種話華二夫人可不敢,雖然她嫉妒楊夫人,更加厭惡齊壽,可是楊夫人偷人生下的齊壽。
這種事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以她的身份焉能宣之於口?
齊壽不再管華二夫人,轉而道:“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都在這?”
齊壽一開口問起這事,華二夫人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轉而臉上帶著嘲弄的笑看向齊壽。
而楊夫人則麵帶不忍,“壽,今日你父親來信了……”
“嗯?”齊壽有預感,這必定是出什麼事了!
“侯爺來信要你離開侯府自己去曆練曆練。”華二夫人語調顯得十分快意。
這件事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在齊國侯耳邊念叨了,今齊國侯終於下定決心了!
“你爹他……”齊國侯才是當家做主的人,楊夫人一個婦道人家終究是無法逆反齊國侯的意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