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姓老者將那枚托盤中的藍色盾牌一頓海吹,開出了三千靈石的價格,會場內顯示經過了短暫的安靜之後,頓時就掀起了一陣叫價的浪潮。
“三千五百靈石!”
“我出四千!”
“我出五千!”
……
不一會價格就達到了九千靈石,一枚上品法器,這個價格幾乎已經達到了極限,在一般修士的心理價位上,這枚藍鯊靈盾七千靈石已經是一個很高的價格了。
但是今在這裏,這個價值卻不止了,“一萬靈石,我要了!”
坐在大廳中某個角落裏,一個年輕的聲音驟然響起,同時在主席台上一個類似於水晶球的東西上,一串數字浮現,一萬下品靈石。
這個價格也基本已經達到了黃某人的心理價位,他知道,再拖延下去也基本上是沒有冤大頭願意加價了。
旋即黃某便連喊三聲將此物成交了,東西被一旁的侍女送了下去,靈石當麵結清,不帶欠賬的,這是拍賣的規矩,以往也不是沒有人拍下了東西卻沒有能力支付的。
而起下場都是十分之慘烈的,十大商會豈是容得任何人挑釁的,拿不出錢,就算不要你的命也肯定是不可能讓你好過的。
“下麵的一件拍賣物乃是一株靈材,九眼鼻紫草。”
“這株靈材有五百餘年的藥力,乃至煉製地品靈丹的好東西,知道他價值的朋友不需要我多什麼,不知道的也多無益,這株靈材的底價為八萬下品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千靈石,開始競價!”
拍賣師黃某人不大不的開了一個玩笑,這株靈材比較生僻,除了煉丹師之外恐怕也不會有其他人需要他了吧。
不過會場內三千餘人,終歸是有需要的。
“九萬!”
“十一萬!”
“十一萬五千。”
“十一萬七千,我要了,我乃蝠翼伯世子,希望諸位賣我個麵子。”
“嗤,區區伯爵之子,賣你個麵子?你以為你是何許人?是齊國侯之子齊壽嗎?是衛國公之子魚糜嗎?”
突然間從另外一個角落裏傳來的話語讓會場內的重任哈哈哈大笑起來。
齊壽卻是一臉的無辜,我尼瑪是惹誰了?誰都拿我尋開心?
齊壽很受傷啊,自己什麼事都沒幹,現在有人拿自己事了,自己倒也是沒有關係,齊壽最蛋疼的是,竟然還有人將他跟魚糜比較。
那位伯爵之子頓時就騷的滿臉通紅,伯爵或許在一府,甚至是在郡中尚且還有點話語權,畢竟能鎮守一方的伯爵也是很強悍的存在。
可是要在京中,權貴遍地走的地方,你提你是伯爵之子,人家或許鳥都不會鳥你,因為你隨便搭話的那個人,可能身份就未必比你差,都是當慣了爺的人。
忽然有一從雲端上掉下來,那是什麼感覺?
一株九眼鼻紫草很快就突破了二十萬下品靈石的關口,最終被坐在會場大廳中的每個人收歸囊中了。
不一會,二百餘件拍賣品已經被拍了出去,但是樓上九十九個包間中卻都沒有任何聲息,所有人都沒有出事的意思。
仿佛是並沒有看上這些東西,氣氛有些壓抑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