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之中隻剩下了哭哭啼啼的伍妙雲,齊壽宛如沒事人一般依舊有些吊兒郎當的站在那裏。
三人中壓力最大的莫屬楊夫人了,她麵帶寒霜的看著齊壽,平靜了半晌。
最終楊夫人還是嚴聲喝道:“逆子!還不給我跪下!”
這或許是有史以來,齊壽的前身和現在第一次受到楊夫人如此嚴厲的訓斥苛責吧。
齊壽依言跪了下來,伍妙雲也不在哭啼了,她收聲心翼翼的站在楊夫人的身旁,不時的偷眼去看看楊夫人和齊壽的反應。
“逆子!汝竟做下此等下作毀壞女兒家清譽的事情,今日,今日本夫人便為伍千金做主!來人!行家法!”楊夫人的情緒波動有點大,伍妙雲也被楊夫人的陣勢給嚇著了,她不由得暗自吐了吐舌頭,難道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
齊壽心裏還是十分的淡定的,正所謂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壓根就沒有那麼一回事,他還心慌個球!
不多時,問詢取來了荊棘的齊國侯仆從恭敬的將荊棘放在了楊夫人的麵前,不過這種事不能隨意向外宣揚,無論齊壽和伍妙雲之間到底有些什麼,最好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楊夫人揮散了一眾仆從後這才道:“齊壽,我且問你,你和伍家千金到底是什麼關係,汝二人是否已經做了那等……那等事情!”
楊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她並不反對齊壽納妾,但是卻也得分人和時候,在此之前她就已經不止一次對齊壽過了,他可以納妾,但是必須要等正室夫人過門之後,但是齊壽現在都做了些什麼?
最關鍵的是,此女身份不一般!
齊壽反應平平,他道:“娘親,我和伍妙雲之間清清白白,之前也僅僅隻是一麵之緣罷了,除此之外別無私情交集。”
齊壽的‘冷漠無情’又讓伍妙雲一陣心痛,她出聲道:“三郎,難道你忘記當日你對我所的話了嗎?你你會上門提親,你會娶我的。”
楊夫人目光一凜,直逼齊壽,她質問齊壽道:“你是否真的過這般話?”
齊壽思緒忽然陷入到了回憶當中,這話他過嗎?至少他自己有些記憶不起來了,或者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
畢竟想想也好笑,堂堂伍太師的掌上明珠竟然也要淪落到逃婚的地步?
一時的戲言她還當真了,難道是什麼人都能去伍太師府上提親的嗎?
因此齊壽壓根隻將這件事當做一件玩笑趣事罷了,壓根就沒有真的將之當成一回事。
可是現在伍妙雲找上門來了,齊壽能怎麼辦呢?
他唯有苦笑一聲,長歎道:“沒錯,那****的確是過,讓你回府上等我消息,翌日,我當上門提親迎娶你……”
齊壽親口承認了,楊夫人隻感覺自己的頭腦又是一片昏暗,莫非齊壽跟伍妙雲真的……
“可是那****所言具是戲言。”齊壽後麵這半句話讓楊夫人鬆了口氣,原來隻是戲言。
可是伍妙雲卻不幹了,“戲言?我可並不認為那是戲言,那是你親口對我的,還有,那日,那****還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