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手中掌握了多少東西,都一一告訴我吧。我需要深入、全方位的了解最近京中的一些變故,不要有所遺漏。”齊壽作傾聽狀。
張三豐也開始了他的第一次‘工作彙報’。
開皇城,太師府。
伍妙雲所乘坐的馬車早已經回到了太師府,但是現在伍大千金的處境卻是不太妙的。
一身朝服的伍太師滿目威嚴的看著跪在堂前的伍妙雲,嘴抿的很嚴實,可是不住跳動的胡須卻顯示出了他心中的不平靜。
“今你去齊國侯府了?”在伍妙雲跪了足有一刻鍾的時間,伍太師的聲音才不緊不慢的響起了。
“嗯……”如若蚊聲的應答。
“大聲點,老夫沒聽清!”伍太師陡然將聲音提高道。
“是,女兒今日的確去了齊國侯府。”
“去齊國侯府所為何事?”
“去見儒師兄。”伍妙雲答道。
“啪!”
伍太師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截戒尺,伍太師麵帶寒霜,聲音清冷道:“好,真是老夫的好女兒,竟然學會向老夫撒謊了!”
戒尺並沒有打在伍妙雲的身上,而是被伍太師打在了他手旁的一個千年沉香木做成的茶幾上。
隻是這一下,那茶幾就化作了齏粉,由此可以想象得到,伍太師用力是何等之大,這一下要是落實到人身上,又是何等的恐怖?
“告訴老夫,你去齊國侯府到底所為何事!”伍太師又一次問道。
或許是這麼多年來伍太師都以威嚴剛正不阿的形象示人吧,縱然連他女兒對他也有一種不明道不透的懼怕。
是官威還是父嚴?
“女兒……女兒怕是想楊夫人了,所以這才去到齊國侯府和楊夫人話……”伍妙雲絲毫沒有了先前在齊壽麵前的刁蠻任性。
跟伍太師撒嬌?在伍妙雲的記憶中沒有哪怕一次。
“嘿嘿,真是長本事了,老夫還當不得這個家了?你與齊國侯的三子到底有沒有私情?!”伍德章冷笑連連。
伍妙雲臉色頓時一片慘白,她和齊壽之間的關係太脆弱了,齊壽今當著他母親的麵要娶自己,大多是因為迫於自己的胡攪蠻纏這才答應下來的吧?
自己雖然聲稱已經有了齊壽的骨血,可是實際上是怎麼回事,自己和齊壽那都是相當清楚的,他們倆壓根就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她寧死不願嫁給李元霸的念頭早已根深蒂固,她咬著嘴唇道:“爹爹,女兒此生隻任性這一次,我與三郎早已經私定終身,女兒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早在三月前女兒便已經和有了夫妻之實……女兒此生隻嫁齊壽一人!”
“太師,外麵有兩位公子求見。”這時不懂事的仆從慌忙走進堂中稟報道。
“不見!”
“可是太師,他們自稱是隴西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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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