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張遼是三國時期一等一的猛將的話,那麼呂布就是超一等的最強武將,而兩個人所引起的化學反應也絕對不是一加一那般的簡單。
呂布奮力的將手中的方天畫戟從家丁的身上拔了出來,而那個身體被對穿的屍體搖晃了兩下,便砰的一聲摔倒在地。
“哈哈哈!還有誰?”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麵色瘋狂的大聲咆哮道。
圍堵在呂布和張遼身邊的眾多並州兵們,此時都是麵帶恐懼的看著中央的二人,不是並州兵們太懦弱,實在是張遼和呂布二人太過強大,張遼還好,此時死在他手上的人不過才堪堪一百人,可是死在呂布手上的人已經將近一千餘人,一千餘人啊,十倍的差距,就算是怪物也不會這般可怕吧?並州兵們心有餘悸的看著屍堆上的怪物,猶如惡鬼下凡般的呂布,身體瑟瑟發抖。
“媽呀!”被呂布目光掃視的一個小兵,突然一聲怪叫,咣當一聲丟掉了手中的長槍,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恐懼,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有人逃跑,就會有人效仿,而戰場之中最忌諱的就是逃兵,因為他會帶動更多的人一起逃掉,果然,在小兵丟掉兵器之後,其他並州兵你看我,我看你的開始動搖了起來。
“哼!還有誰不怕死?”呂布冷哼一聲,一揮手中的方天畫戟,鋒利的畫戟猶如割開了空氣般,發出了陣陣的轟鳴,鮮血也順著戟尖滴答滴答很有節奏的滴落。
”這。“一時之間眾多並州兵開始為難了起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波前來支援的軍隊了,隻是知道,之前的人都被這兩個恐怖的惡鬼殺了個精光,而他們正是後補軍隊,他們並不想死,之前看到了滿地的死屍就已經喪失了要戰鬥下去的勇氣,此時見到呂布如此神勇無敵,更加不想上前送死。
“我看你們都是被丁伯這個狗賊給騙了,我家大哥是被冤枉的!”張遼看出了眾多士兵們開始動搖,意誌不似之前那些士兵般堅定,開口說道。
“呸!別聽他胡扯,老爺就是呂布狗賊殺掉的!你們都給我上去擒下這個狗賊,為老爺報仇!”丁伯看到張遼開始蠱惑士兵們,趕忙為自己辯解,口中又不斷地督促著士兵們擒拿呂布和張遼二人。
嗖!
呂布腳尖輕輕一點,一杆長槍瞬間飛起,隨即呂布一聲大喝,奮力一踢,一腳踢在了長槍的尾端,長槍帶著呼嘯聲應聲飛出,不偏不倚,正好刺穿丁伯的大腿。
此時的丁伯正在嗬斥士兵上前擒賊,觸不及防,被呂布一槍刺中大腿,由於呂布使用的力度實在太大,丁伯被刺中之後,又飛出去了好遠,這才穩穩地被釘在了地上。
眾人驚駭的看著被釘在地上的丁伯心中大懼,再也控住不住心中的恐懼,加上呂布目光冷冷的掃視,哄叫一聲,開始各自逃命。
看著士兵們都逃光了,呂布才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哐當一聲丟掉了手中的畫戟,撲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疲憊不堪的呂布大笑著看著同樣癱軟在地的張遼,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來,口中不由大笑起來。
看到呂布大笑的看著自己,張遼不禁也是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二人休息了一會,覺得體力已經有所恢複,這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呂布徑直的的走到了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丁伯麵前,狠狠地對著丁伯吐了口吐沫,憤憤的說道:“老狗!你想不到吧,我呂布還能活著!說!是誰叫你陷害我的?”
丁伯因為被呂布刺穿了大腿,已是血流不止,此時身體中的血液已經快要流光了,眼看就要死了,看到呂布向自己走來,眼神立即怨毒無比,恨不得將呂布吞食掉,聽到呂布的話,眼神一冷,怪笑道:“桀桀,你要是想知道,也可以,你過來,我告訴你!”
呂布看到丁伯此時已經有氣進沒氣出,對自己已經產生不了什麼威脅了,便蹲在丁伯麵前,想看看丁伯能說出什麼鬼話。
丁伯看到呂布接近自己,不覺冷笑一番,瞬間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手中的褐色粉末灑向了呂布,尖叫道:“桀桀桀!呂布,你下地獄去吧!”隨即猛地一使勁,咬斷舌頭,咽下了氣。
呂布被丁伯突然地舉動弄得有些觸不及防,被那褐色的粉末灑了一身,聞著粉末的香氣,呂布頓時大吃一驚,驚聲道:“這是王允送來的茶葉!”
張遼聽到了呂布的話頗為好奇,趕忙湊過來,嗅了嗅茶葉的味道,讚歎道:“呂布大哥,這味道好香啊!”
就在兩人交談隻是,突然聽到一聲怪吼,那聲怪吼不似人聲,仿佛某種恐怖的野獸,也似某種地獄的惡鬼,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不好!”呂布大叫一聲不好,趕忙拉著張遼,作勢就要逃出這個丁原府邸,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恐怖聲音的主人是誰的。
張遼被呂布突然拉住,又聽到了一聲怪吼,心中好奇的轉向了聲源,頓時大吃一驚,目露恐懼的說道:“我的天!這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