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酋長如同對待自己去世的阿父一般對待炮。
炮的頭高傲的昂著,邁著跟著陳默學的八字步,一副欠揍的模樣。
聯軍士兵一臉崇拜的看著炮:一個可以馴服原始野蠻生物的男人,一個走路姿勢極為拉風的男人,一個可以手接叢林裏射來的竹箭的男人。
炮領著五隻豹子在隊伍中間慢騰騰的走,看到周圍崇拜獻媚的目光,心裏樂翻天,在水軍部落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待遇,隻不過是一群老大姐崇拜的看著自己,而在這裏,一群敵對士兵對自己敬畏如天神。
老酋長圍了過來笑眯眯的對陳默說:“天神之子胯下的炮爺,我知道你這次過來是幫助我們坑貨部落打敗入侵者的。”
“是麾下,不是胯下!”炮糾正了一下老酋長的錯誤。
“哦哦,身下,是身下,天神之子身下的炮爺,我明白了!”老酋長點了一下頭。
炮直翻白眼,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那就不解釋了,任他怎麼喊都行,反正自己也不明白麾下,身下和胯下是什麼意思,應該都一個意思吧?都帶一個下。
“天神之子知道這裏有一場極為不公平的戰鬥,為了避免弱勢一方吃虧,所以派我前來支援弱勢一方。”炮稍微解釋了一下。
“弱勢一方?那肯定是我們了,我們才幾百人的隊伍,而入侵者數不盡,叢林裏都是神秘者,用竹箭插死一批又來一批。”老酋長自言自語的說道。
炮也沒有解釋,就是跟著點了一下頭,心裏默默的說:“對,我們是弱勢,我們來打敗你們的。”
經過一鬧,眾多聯軍士兵聞著炮身上的沾染的肉香味,肚子不聽話的開始叫起來,一個人“咕嚕”,引起一群人跟著“咕嚕”。
直到所有人肚子都跟著“咕嚕”之響,老酋長臉上有點過意不去了。
老酋長又徑自來到炮身邊,對著炮獻媚的說:“天神之子那個啥下的炮爺,我的戰士們都餓了,我為了加快速度殺死入侵者,沒有命令他們吃東西,要不我們現在打點獵物,給戰士們吃一頓。”
炮點了點頭:“嗯。”
老酋長指著幾個人命令道:“你們,幾個人,去叢林裏獵取點食物。”
幾個被點名的聯軍士兵高興的拿著骨矛向叢林走去,畢竟餓了大半天了,終於可以吃東西了。
風帶著弓箭手小隊一直在叢林裏尾隨著聯軍眾人,叢林裏的枝葉劃的眾人身上的獸皮是支零破碎,身上布滿了傷口。
憋了一肚子氣的風幽怨的看著正在人群裏趾高氣揚的炮,自己這一隊人為了配合他,付出太多了。
這時看到聯軍士兵停了下來,幾個聯軍士兵拿著骨矛向自己走來,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自己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自己在叢林裏走到很小心,恐怕製造出大的動靜,連屁都沒敢一次性放完,用力夾著一點點的往外呲。
風也是一中午沒有吃東西了,肚子咕咕直叫:“該死的聯軍,我一中午沒有吃東西了。”風看著越來越近的聯軍士兵,不甘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