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看看呂凡一臉後怕的樣子,輕聲的問道:“一起經曆了生死之戰,有些不重要的事情你也跟我說說,免得弄得大家互相懷疑,顯得生分。”
“你想知道什麼,能說的我一定說。”呂凡拍了拍腦門,一臉疲憊。
“田可兒的身份來曆我就不問了,我也知道你不會說,你就跟我說說前幾天的餐廳包廂,那些地痞流氓上門要賬是怎麼回事?當時你故意藏在那裏等著我出手呢?”
“那個事情啊……”呂凡一聽是這個事,臉上浮現出來笑容,不無得意的笑道:“田可兒要來這裏上學,是早就確定下來的事情,所以整個學校裏麵布置了不少人手,有的是收集情報,有的負責保護,可是有幾個人,我們明顯知道他的身手不弱,但是卻沒有機會具體的測試一下,所以想要借著那個機會,讓我和那幾個人對戰一下,看看他們的真實實力,估算一下是否會對田可兒產生威脅。”
“這麼說,我也是在你們需要測試的目標之內了?”林寒反問。
“不,你不是,我的計劃是另外兩個,你之前已經測試過了,但到了後來,你出手了,我也沒有辦法,隻能過來跟你打上一架,不能浪費這個機會啊。”
林寒點點頭,這事跟他猜測的差不多,隻是另外兩個人的身份,那一男一女,感覺上他們的實力不強,可是又覺得不像是普通的富貴人家子女,身份的確可疑。
“那兩個人的身份你們查詢出來了嗎?”
“查是查了,身份非常完整,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這麼完成的身份,竟然沒有說明他們在什麼時間點上修煉的武技,這個根本不可能,他們絕對是練習過武技的,所以至少可以說明,他們的父母故意隱瞞了他的一部分履曆。”
“恩,不用說了,這裏關係太過複雜了,我真不明白,早就知道這裏這樣亂,你們為什麼還一定要田可兒過來這裏讀書呢?”
“去到哪裏還不都是一樣,不解決掉夜鶯會和執法堂,我們去到哪裏都會遭遇到暗殺的。”呂凡淡淡的回答說著,沒有等林寒再開口,他又哈哈的大笑說道:“再往下說起來的事情我可就不能說了,關於夜鶯會和執法堂的事情,我是不能說的。”
林寒點頭,奇怪的又問道:“你不是都離開了執法堂,你到底算是他們的人呢,還是他們的敵人?”
呂凡苦笑了一下,有些自嘲的歎氣說道:“既不是他們的人,也不是他們的敵人,這個就像是左手打右手……”
他說著,臉色忽然變了,好像意識到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岔開話題說道:“我也過去換身衣服,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返回司徒賀那裏。”
說著呂凡匆匆的離開客廳,走上了二樓,留下林寒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一樓的客廳,陷入了無邊的沉思。
“夜鶯會和執法堂是一個巨大組織的分支機構,呂凡身在其中,並不是立場鮮明的站隊,反而表示他和夜鶯會執法堂的關係就像是左手打右手,難道他們是一個組織的內部鬥爭?”
“可是一個組織的內部鬥爭都到了互相暗殺,生死搏命的關頭了,呂凡還是認為僅僅是內部的爭端又是為了什麼?”
林寒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目沉思,好多的東西他想不明白,期間高敏和田可兒下來看過他一次,林寒和他們聊了幾句,感覺田可兒話不多,閃著眼睛一直在聽高敏說話,非常乖巧的樣子,心想這個到底是誰家的孩子,被這麼多人圍著護著,卻沒有一點嬌貴小姐脾氣。
後來,他們離開上樓去休息,林寒依然坐在客廳,等著高峰的回來,他還有話想要和高峰詢問一下。
過了午夜,淩晨一點多的時候,高峰才匆匆回來,看見坐在客廳的林寒吃了一驚,有些意外的問道:“今天多虧你了,怎麼還沒有休息?”
林寒看著高峰,知道他是去處理警察詢問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忽然莫名的閃過一個念頭,忍不住就開口詢問道:“你和司徒賀談的怎麼樣?”
高峰臉色大變,聲音都有幾分的顫抖,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嘿嘿,剛剛還不知道,不過現在可就知道了。”林寒淡淡的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