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林寒心中怎麼想,一幫警察圍了上來,之前被林寒教訓的地痞領頭老大,拖著一條斷臂來了精神,起身衝著林寒大罵。
“你他媽的敢動手打我,我要告你重傷罪,你就等著坐牢吧……”
砰的一聲,一句話沒有說完,又被林寒極其不耐煩的踢飛了出去,這回稍微加重了一點力氣,直接把他踢得到地昏迷了過去。
“住手!不許動!”有警察掏出了強,頂在林寒身前。
林寒張嘴想要大罵警察好賴不分,明明是地痞上門收保護費,卻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但是又看見上官婉兒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胳膊,輕輕的搖頭,低聲說道:“不要在這裏惹事,打了警察可不是容易解決的。”
輕輕的點點頭,慢慢舉起手來,示意自己沒有再動手的意思。
“通通帶回警局做筆錄,至於昏了過去的,讓救護車過來送去醫院。”出警的一個年輕警員看看林寒,又皺著眉頭看著地上傷勢慘重的流氓,其中幾個他見過,知道是這裏有名的地痞,一般人可不敢出手動他們,眼前這個年輕人氣質不凡,可不像是普通人。
於是,年輕的警員也不像對待一般街頭打架的地痞那樣,帶上手銬,反而有些客氣的對林寒點頭說道:“這些人都是你打傷的,跟我們回去警局做個筆錄備案吧。”
上官婉兒在一旁連連點頭,同時也低聲勸著林寒說道:“我馬上給你聯係律師,他們過來公司搗亂,你出手教訓他們是自衛,沒事的。”
看著上官婉兒一臉焦急的模樣,很怕自己出手打警察,林寒苦笑著搖頭說道:“你都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警察來了,難道我還敢打警察嗎?”
他又對那年輕的警員點頭說道:“那走吧,我跟你們回去警局。”
被客氣的帶上警車,暫時告別了上官婉兒,一路返回警察局。
林寒下車,跟著隨車的兩個警察一路走入警察局大廳,看見其他的地痞作為另外一波證人也跟著帶進來卻沒有進入同一棟樓,有些奇怪的問道:“他們呢?怎麼不跟著過來?”
“他們是常客了,例行公事之後就放了,你嘛,需要重點偵訊一下。”前麵一個身材略胖的警察嘿嘿笑著說道。
“什麼?常客就能隨便放了?我卻要偵訊調查?”林寒眉頭一皺,出聲反問,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複。
被送入一間封閉的審訊房間之後,帶他進來的警察轉身出去了,隻留下林寒一個呆在裏麵。
過來一會,沒有人進來問話做筆錄,林寒有些不耐煩,正想要出門看看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女警,兩人一照麵,都愣住了。
竟然是胡靜,在這種情況下遇見,兩人誰也都沒有想到。
“你們會在這裏?”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開口。
林寒苦笑,擺了擺手,“我先說好了,教訓了幾個流氓,就被帶來做筆錄了。”
胡靜明顯不相信林寒的話,滿臉的質疑,疑惑的問道:“教訓流氓就被警察抓來了?”
林寒又笑,故作輕鬆的說道:“你別我當成江洋大盜,不能見光的好吧,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見到流氓欺負人,仗義出手,也不過是進一個公民應有的義務……為什麼不能來警察局?”
他說的義正言辭,胡靜是明顯不相信的,當初她可眼睜睜的看見林寒殺人,那種血腥的場麵讓她做了整晚的惡夢,忽然又看見林寒這樣一本正經的說著什麼,怎麼聽都不覺的靠譜。
“那你呢,被降職了嗎?做起警局內部的審訊筆錄工作?”林寒開口問道。
“哎,還說你,都是被你害的,幾次事情,鬧出了那麼大動靜,而且手下的弟兄受傷殉職了幾個,能夠保住一份工作就不容易了。”胡靜無奈的歎氣,嘟囔著說道。
林寒點點頭,知道執法堂夜鶯會的背後勢力太大,之前鬧出的事情,隨便找幾個人被下黑鍋就了解了,胡靜不過是其中一個背黑鍋的。
“行了,我們的事情都說清楚了,你現在是個守法公民了,說說和那些人打架的事情吧。”胡靜發了一下牢騷,立即話鋒一轉,開始問起了正事。
“這個啊,也不少什麼大事……”
簡單的複述了一遍,畢竟他和胡靜認識,胡靜也沒有難為林寒,記錄了過程,備個案站起身來對林寒說道:“行了,隻要他們那邊不告你,完全可以私下民事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