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殺手倒地立即斃命,林寒心中長長籲了一口氣,能夠死了就好,總比心髒中刀卻不死,一直殺不死的要強,現在看起來,青葉堂出動的生化人,在受了必死的攻擊之後,還能強撐一分多鍾,不知道比起鍾浩那邊的情況是否弱一點。
“有空一定要去找鍾浩看看,他們那邊的研究到了什麼程度。”林寒心中再次下定決定,同時麵對唯一的一個殺手,他就從容多了,一刀割向手臂。
並不是致命的攻擊,林寒想要看看這個殺手的自愈能力如何,從而對比青葉堂和鍾浩兩邊的生化機能進展各自如何。
但是那個殺手似乎看出了林寒的意圖一樣,盡量避開林寒的攻擊,心生退意,不斷的往後退去,試圖逃走。
林寒怎麼能夠讓他輕易的逃走,快速的追上去,閃電出手,即便那個殺手全力抵擋,可還是被林寒砍中了幾刀,並不是致命的傷勢,可是依然足夠普通人倒地不起了。
但遺憾的是,這個殺手並沒有絲毫的不適應和虛弱感覺,甚至手臂後背上麵的兩道傷口都沒有流出多少的血液,眼看著不能逃走,那個殺手也死了心,一聲怒吼之後,全力的出手對林寒猛攻,一改之前的狀態,完全換成了同歸於盡的方式反攻。
林寒不急不慢,略微的觀察了一下,發現這個殺手被自己刺穿了手臂之後,流出的血液要比鍾浩少,愈合能力卻不如鍾浩,兩邊生化能力具體誰強誰弱,他還真的不好判斷。
終於在林寒耗盡了耐心,覺得可以幹掉對方之後,一刀割斷了咽喉,這種傷害可不刺中心髒痛快多了,很快就讓這個殺手喪失了反擊能力,噗通倒地死去了。
剩下的事情他稍微的檢查了一下這裏的周圍房屋,沒有發現更多的殺手和狙擊人,心中記掛著田可兒和高敏兩人的情況,急忙跳出樓房,往回快速奔襲過去。
遠遠就看見會館門前的人沒有幾個站著的了,也沒有槍聲,竟然很安靜,這樣讓林寒心中升起一絲不安的感覺。
他的速度更快了,返回之後,卻見到地上一片的屍體,並沒有明顯的傷痕,估計都是一招擊中脖頸的動脈致死的,看著這樣幹淨利落的手法,林寒的後背是泛起陣陣涼意的。
“高敏,可兒你們在哪裏?”林寒高聲喊話問道。
“哎,來了。”兩人從遠處的一個黑暗角落裏麵慢慢出來,手拉著手,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地上的屍體和田可兒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田可兒看了林寒一眼,目光急忙移轉開,害怕林寒責備她殺了這麼多人,林寒知道她心中擔憂,卻是無話可說,這種情況誰也不願意,要怪隻能怪青葉堂的人找死,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上了田可兒,這回倒好,一眾精英的殺手都被幹掉了吧。
正想要跟他們一起離開的時候,最前麵幾輛車門忽然打開,再從裏麵下來了幾個人,領頭的是個老者,身上披著黑色披風,手中拄著拐杖,後麵跟著四個衣服身高甚至臉型都一樣的青年人,目光如電,麵無表情的跟著。
“你是林寒?”老者麵對林寒沉聲開口。
“是,你是青葉堂的人?”林寒同樣沉聲,表情嚴肅的開口。
“我是青葉堂的執事,如果記著不錯,你第一次招惹青葉堂的時候,我們可沒有出手對付你,撤出了那條街道的酒吧,然後是第二次,今晚的事情你怎麼說?”老者振振有詞,一副要和林寒講道理的姿態。
如果沒有遇見剛剛狙擊手位置的伏擊暗殺,林寒可能還真有心生愧疚,可是如今他知道,青葉堂必定早就打算對付他了,隻是過去一直沒有準備好,今晚的事情可能是提前把青葉堂逼得動手了,自己和青葉堂的矛盾幾乎無法調和,他也不用嚐試著解決和青葉堂的矛盾了。
“我在那裏經營酒吧,可是你們的人出麵去砸我們酒吧的店鋪,這個難道不是青葉堂指使的?”林寒冷笑著問道:“楊龍和周沛都是你們的人吧?”
“恩,我們跟他們是有一些金錢上的往來,但是你把他們說成我們的人有些牽強了。”老者蒼老有些渾濁的目光看看林寒,又看向了田可兒和高敏,有些不解的說道:“如果我們看錯的話,你身後的兩個姑娘可比你厲害多了,她們是什麼來曆?”
林寒沉默不答,盯著老者的眼睛,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不需要你管,總之,這次把你們找出來,我就問一句,酒吧街到那裏個歸我管理,你們青葉堂徹底的離開那裏,不許再搞一些小動作,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