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神色古怪,並不回答,隻是冷著臉,哼聲說道:“你說你認識裏麵的人,等著他們出來再說吧,如果你資格足夠,裏麵的人自然會給你解釋,如果不夠,他們你可就難有活路了。”
林寒見到卷毛拽的不行,很想出手教訓他,不過忍著不動,就這樣互相僵持了幾分鍾,直到房間外麵又響起了腳步聲,雜亂的很,到不像是遠處來人,反而像是原本圍攏聚集在房間外麵的那人搬運工遠遠的散開。
隻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來說道:“不相幹的人都散了吧,裏麵的人也都出去,我和林寒談談。”
卷毛的臉上立即露出驚訝的神色,似乎不相信林寒真的如同他所說那樣,跟裏麵的人關係不一樣,竟然一句話就讓裏麵管事的福伯出麵,不由分說的打發了他們這些人離開,連留在這裏聽著他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林寒並不覺得意外,對著卷毛點頭,做出好走不送的表情,卷毛卻不敢再對林寒不敬,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低頭領著受傷的手下,還有那個握著短刀,出手偷襲林寒的高手,也跟著一起出去。
隻有小護士依然有些畏懼的留在屋裏,躲在林寒身後。
等都裏麵的人呼呼啦啦的走空,屋外麵的人才緩緩走了進來,領頭的是一個青衣老者,年紀不小了,滿頭的白發,精神卻很矍鑠,雙眼炯炯有神,在他身後跟著一個年輕人,正是林寒熟識的鍾浩。
鍾浩衝著林寒眨了眨眼睛,一副你可真行,走到哪裏都惹事的樣子。
“老夫劉福,人稱福伯,負責這裏的事情,聽說你和下麵的實驗室合作,當就算是半個自己人,也不能壞了規矩,胡亂的出手打傷我們的手下吧。”
福伯緩緩的開口,語氣沉穩,卻自帶著一股威嚴的氣勢,反複想要不管對錯,現在氣勢上壓倒林寒,之後再說其他的一樣。
林寒一撇嘴,對於這樣裝逼耍橫之人,從來都是你強我比你更強,於是大馬金刀的拎起了一張椅子,坐在上麵,冷笑說道:“你當我是閑著沒事來找你的人麻煩打架的嗎?他們如果不綁架人家小姑娘,我還真是吃飽了撐的不成?”
鍾浩和福伯的目光一起聚集在那小護士身上,福伯的臉色微微抽動,沉聲說道:“鄧力,給我進來,解釋一下怎麼回事。”
“哎,來了。”房間外麵立即響起卷毛的回應聲,他推門進來,看看林寒,恭聲想要在福伯耳邊低語,卻被福伯揮手打斷,說道:“直接說吧,他有資格聽到任何你都知道的秘密。”
卷毛的神情更加吃驚,再次看向林寒,有種不敢相信的神情,林寒對著他笑著點點頭,心中暗想小子你還差的遠呢,以後就知道我的身份和地位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了。
“是這樣的,福伯不是讓我們去調查醫院裏麵屍體解剖人的身份背景嗎?我們查到就是她,和其中的醫生來往密切,很有可能在秘密策劃針對我們的事情……”
卷毛伸手指著那個小護士,小護士急忙開口爭辯,“我哪有,我就是和楊醫生出去吃飯,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林寒沉吟不語,看起來這不是一件普通的事,這種規模的實驗室集團不會平白無故綁架人,如果不是拿來做邪惡的人體試驗,隻是為了查清沒有事情,那麼這些事情一定不簡單。
所以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其他人給他解釋,等待著福伯或者卷毛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福伯揮手,示意卷毛和小護士都閉嘴。
他們兩個都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知道福伯的身份非比尋常,示意閉嘴就一起閉嘴,不在多說話。
福伯沉吟了一下,才對林寒解釋說道:“把人綁架回來不是我的本意,可是他也確實是在執行我的意思,也許方式有些不妥,但也沒有什麼。”
林寒恩了一聲,覺得這裏麵的事情多半又和生物實驗有關係,他不便多做評論。
“這樣吧,人呢,我立即就放了。”福伯眼珠轉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命令卷毛放人。
卷毛有些不甘心的開口分辨道:“這人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讓她回去通風報信……”
“恩?”福伯低聲疑問,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悠然而生,嚇的卷毛一哆嗦,急忙拉著小護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