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期盼已久的賭石終於要開始,九州玉場,聞風而動的賭石愛好者以及珠寶商人,頓時紛紛如一條長龍彙聚而來。
一座大理石堆砌的高台下麵,早已經人滿為患,來自五湖四海的賭石愛好者以及珠寶商人,每個人眼中都射出濃濃的興奮,彙聚在高台之上。
畢竟,這是一場罕見的豪賭,涉及金額高達一千多萬兩千萬。
甚至,這一次賭石都驚動了九州玉場的負責人。
大理石堆砌的高台上,兩撥人馬相對而立,左邊是以趙雲濤、沐清雨為首的一幫少爺公主小圈子,另外還有賭石老前輩郭岐山,而右邊則是陸遊、陳清揚、田魅兒以及王胖子等人。
隻不過,氣氛比較詭異的是,趙雲濤沐清雨這一邊,所有人都鋒芒銳利,咄咄逼人,氣場強大。
而反之,陸遊這一邊,除了陸遊和陳清揚臉色一直鎮定平靜外,包括田魅兒在內,王胖子等人,每一個都帶著些許頹喪。
實在是,雙方的貨物真的沒有什麼可比性,完全是被虐殺的存在。
因為,人家趙雲濤和沐清雨腳下,三塊原石無論是外形或者體積,甚至標價,都遠超陸遊這一邊。
最便宜的一塊原石,標價都是八十八萬八千八,而最貴的那塊原石,赫然達到驚人的五百六十萬!
而陸遊這一邊,腳下所矗立的原石,最便宜的一塊僅僅才五千八,隻有足球那麼大小,甚至最貴的那塊也隻不過是標價五十萬而已。
台上,氣氛詭異,連帶著台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也是噓聲不斷,有人甚至大喊著讓滾下來,不要丟人現眼。
“陸遊,如果你識趣的話,現在提前認輸,或許還不會輸得太難看!”
在這種對峙當中,沐清雨一雙清冷的眸子中,露出一抹複雜之色,輕輕開口。
“清雨,你和這種人廢什麼話,趕緊切石吧!這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家夥,隻有我們以摧古拉朽的姿態打敗他,才能讓他心服口服!”
趙雲濤在一旁大聲說道,滿臉的不屑嘲諷。
陸遊點頭:“對,別廢話了,趕緊切石吧!這種遊戲實在是讓人太過枯燥無味,等拿到你們的錢,我正好可以給自己配一輛車!”
“唉,陸遊,你依舊是一如既往的驕傲自負!學校裏是如此,現在進入社會還是如此,你這種性子,會吃大虧的!”
沐清雨輕輕歎氣,一副長者教訓晚輩的口吻,話音未落,那張楚楚動人的麵孔上突然露出一抹果斷冰冷,淡淡開口道:“切石!”
轟!
隨著沐清雨話語落下,台下吃瓜群眾立即沸騰了,所有人都精神大振,死死盯著台上所發生的一切。
“大家好,我是九州玉場的負責人,薛管事,為了這一次難得的賭石盛會,我特意將玉場裏切石最好的師傅也請過來了,現在就請大家拭目以待!”
高台上,一個身穿西服,打扮很精煉的漢子拿著話筒大聲說道。
說話間,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已經走上台,兩人都是四五十歲的年齡,皮膚黝黑,腰粗膀闊,每個人手中都提著一把切石機,氣勢凜然。
“是周師傅和黃師傅,這兩人的切石技術都很精湛,看來九州玉場為了此次的賭石盛會,也認真了!”
台下,不少人都是賭石的老鳥,一眼就認出了上台的兩位大漢真實身份。
“兩位,你們誰先切?”
薛管事開口問道。
陸遊這邊無動於衷,趙雲濤見狀,咧嘴大笑道:“哈哈,嚇得連切石都不敢讓切了麼?我們先來,陸遊,你可捂好你的心髒,省的待會怒極攻心!”
陸遊無奈打了個哈欠,大聲罵道:“趙雲濤,你特麼的廢話能不能別這麼多啊,要切就趕緊切,不切就拉到,沒看到這麼多人都等著呢麼!”
趙雲濤原本得意的嘴臉立即一僵,瞪眼剛準備反擊,卻被沐清雨扯了扯袖子,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這時,兩位切石師傅同時上場,各自選了趙雲濤這一邊的一塊原石後,開始細細打量。
切石可是一門技術活,技術精湛的切石師傅,基本上不會損壞玉石的半點,而反之,若是遇到技術糟糕的,很有可能損壞一塊良田美玉。
因為,原石這玩意,其實就是石頭,和普通的石頭沒有多少區別,現時代社會裏,最精密的儀器,也無法探測出一塊石頭裏麵到底有沒有翡翠。
“滋滋滋!!!”
隨著一陣刺耳的聲響,兩位師傅在仔細研究了各自手中的原石後,終於開切。
其中,黃師傅選的是標價八十八萬的那塊原石,也是最低的一塊,這塊原石長約一米,寬約半米,大約有床頭櫃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