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陽看著他,笑的很心酸,“這一次是真正的分手,為了大哥,為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好聚好散,好嗎?”
白長安聽著她的話,心裏都在滴血,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看向她,不甘心的問道:“安安,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哪怕隻有一點。
顧安陽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沉默了許久,淡淡的開口:“我……有過心動。”
白長安緊咬著的牙關在聽到他的話後,忽然鬆開了,勾起唇瓣淡笑,充滿了鹹澀。
“夠了……”他垂下眼簾,自言自語,“有過心動就夠了……”
總不枉他深情一場。
聲音雖然很小,可顧安陽還是字字清晰的聽到了,心如針紮,已經坐不下去了,霍然起身就要走。
還沒走一步,身後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直接撲在地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來不及做反應,整個人就被掰過來麵向他,唇瓣被他的唇熨燙住。
清澈的瞳孔不斷的擴張,看著眼前的俊顏,感覺到他的唇在自己的口腔裏攪風攪雨,拚命的追趕著她的舌,與之糾纏,纏綿悱惻。
白長安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而粗魯,像是要咬斷她的舌,閉著眼睛的俊顏,痛苦難以掩飾。
顧安陽看到他的痛苦,心裏又何嚐不痛,抵在他胸口的手哪裏再舍得推開他。
最後一次。
就讓她再最後一次貪戀二哥的好,二哥的溫暖。
白皙纖長的手臂直接攬住了他的頸脖,這個動作更是大大的鼓舞了白長安,吻的更加放肆。
不遠處鷹眼部隊的人看到這個畫麵,一個個都鬼哭狼嚎,吹口哨的。
他們每天都要留在基地接受嚴苛的訓練,接觸到的大部分都是同性,鷹眼部隊倒不是沒有女人,隻是那些女人在他們眼中已經不算女人了,惹上一個隻怕下場就是讓人收拾了。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顧安陽,本以為終於有一朵鮮花可以采摘了,沒想到名花早已有主了。
白長安聽到那些鬼吼鬼叫,並不想表現現場給他們看,直接抱起顧安陽,一路往回走,迫不及待的回房間。
一路上兩個人的唇就沒有離開過彼此。
經過的不管男人女人都瞪大了眼睛,嘖嘴感慨現在世風日下,男女關係越來越不矜持了。
回到房間,白長安用腳踢上門,沒急著去床上,或者說來不及去床上,直接將她抵在牆壁上,提著她的腰往上提,緊貼的唇瓣聲音模糊的響起:“夾緊我的腰。”
顧安陽沒有任何猶豫的,長腿纏繞在他結實的腰上,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唇瓣貼在他的頸脖,像他吻著自己那樣去吻著他。
白長安小腹瞬間繃緊,某處早已撐起來了,大掌觸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衣服不是用脫的,而是用撕的。
顧安陽雖然驚了一下,但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是吻上了他的喉結。
白長安實在憋不出,撕毀她最後蔽體的衣物,將自己徹底埋進溫柔鄉中。
顧安陽起初有些不適應,在他的失控下,伴隨著疼痛漸漸的適應過來,繼而沉淪。
白長安難得的一次瘋狂,花樣百出的折騰著她,仿佛恨不得就這樣與她死在一起;顧安陽疲倦的承受不住,卻沒有拒絕他。
哪怕她明知道,隻要自己說一個“疼”,他就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