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鬱靳久隻覺得腦子裏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聲徹底斷了。
小腹不住的緊縮,有什麼在蠢蠢欲動,洶湧澎湃,奔騰而來。
原本平靜的長眸此刻盯著她,越發的炙熱。
轉身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進電梯裏,按了樓層,每一層的數字變化都讓他覺得格外漫長,呼吸越發的短促,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猶如野獸潛伏,等待著出擊。
懷裏的人兒絲毫不知道自己到底惹出了什麼禍端,半張臉藏在他的懷裏,半張臉被落下的發絲遮住,若隱若現的臉,清純而無辜。
“叮”清脆的一聲後,銀色的門忽而打開,鬱靳久抱著她走出來,走到門口輸入密碼,進屋,踢上門。
抱著她一路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那瞬間,幹燥溫熱的唇瓣迫不及待的落在她的唇上,
一邊失控的深吻著她,一邊在心裏想,這不能怪我!是你先勾引我的!
寧挽歌睡的好好的,突然呼吸不過來氣,好像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難受極了。
眼睛沒掙紮,憑感覺伸手去推,太重了,推不開。
手指亂揮舞的時候,碰巧的碰到了他的頭發,五指穿梭在發絲間,觸碰到他的頭皮,讓鬱靳久越發的失控,吻的越發凶猛。
豈料下一秒……
五根手指忽然並攏,緊緊的揪住他的頭發,用力的往旁邊拽,像是要將他的頭皮都給扯下來一樣。
鬱靳久痛的再也吻不下去了,齜牙咧嘴的移開,伸手想要拿開她的手,奈何寧挽歌抓的太緊,他一動,她抓的更緊了,痛的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句。
感覺好像能呼吸了,寧挽歌大口大口的喘氣,潛意識覺得隻要一直抓住手中的東西就能呼吸,所以緊緊攥著他的頭發不放手!
鬱靳久頭皮疼的牽扯著腦子裏的神經線都在疼,恨不得直接折斷她的手。
連他的頭發都剛揪,她到底是哪裏來的膽子!
“放手!寧挽歌,你再不放手就別怪我廢了你的手!”鬱靳久開口,每一個字都帶著怒火。
寧挽歌聽到了聲音,但好像沒有聽出他說什麼,隻不過覺得吵,哼唧了兩聲,“噓……別吵……睡覺……睡覺。”
說著身子就往下滑了一點,雙手還抓著他的頭發,可腦袋已經靠到他的懷中,像是尋找一處溫暖的地方棲身。
鬱靳久滿心的怒火因為她這個小動作而立刻消弭大半,但欲念不減反增。
他已經過了衝動,被欲念左右理智的年紀,可是今晚她無心的舉動,卻將他撩撥的宛如一個未嚐過情事的毛頭小子。
四年多了,原來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一夜的抵死纏綿,甚至想念。
頭皮的疼和生理疼痛碰撞在一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喧囂,想要與她結合的念頭在腦海裏不斷的膨脹,不斷的膨脹。
直至“嘭”的一聲,宛如盛大的煙火忽然在漆黑的夜裏炸開,五彩繽紛,絢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