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靳久這次沒有再罵他,眉心沁著寒意,聲音寒冽:“既然是有人故意在給我下套,這一次不成功,那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黑眸犀利的凝望白長安。
白長安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臉色也漸漸凝重起來,這一次鬱靳久遭遇車禍,看起來像是一次意外,可是要是送往醫院不及時,鬱靳久現在隻怕已經死了!
不管這個人是誰,膽敢傷害他們家老三,絕不能饒恕。
“放心吧,司機雖然死了,但還有家人,我會全麵展開調查,會盡快揪出那個王八蛋!”
鬱靳久點頭,沒有說話,眸光看向了窗外的燈火闌珊。
寧挽歌的演藝生涯算是徹底毀了,倒也罷了,他從來都不在乎她是平凡的人還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
隻是現在他一邊要擔心鬱家,一方麵又要擔心那個給自己下套的人。
真沒想到他鬱靳久竟然也有四麵楚歌的一天!
白長安沒有再多說什麼,坐了一會扶著鬱靳久下樓,在寧挽歌的麵前自然是說了可以出院在家休養,不過不放心的特意叮囑了一句,最好還是臥床休養,不要走動。明天他會讓人把輪椅送來!
有了白長安的話,寧挽歌稍稍的放心,沒想到白長安會說謊,而且她覺得白長安肯定是不會放任鬱靳久拿身體開玩笑。
白長安沒有留下來用餐,趕著回家陪妻兒,寧挽歌和鬱靳久坐在餐廳用晚餐,這種感覺久違又懷念。
飯後一切都有裴姨收拾,寧挽歌扶著他小心翼翼的上樓,讓他在沙發上坐著,自己則是去給他拿睡衣,放洗澡水。
等把他扶到浴室,轉身打算離開的時候,耳畔響起了喑啞的嗓音,“你不幫我洗澡?”
寧挽歌回頭就看到他坐在浴缸旁邊張開手臂,一副等著她沐浴更衣的皇帝模樣。
“你自己洗。”
“腿疼,手臂使不上力。”某人麵不改色的回答。
寧挽歌站在原地,咬唇,猶豫掙紮。
以前不是沒和他****相對,可是在浴室裏為他脫衣服,洗澡,這還是第一次,怎麼都覺得難為情。
鬱靳久等了半天見她都沒反應,低聲道:“算了……我自己來。”
彎腰要給自己脫襪子,也不知道哪裏疼,他“嘶”了一聲!
寧挽歌:“……”
心裏隱隱知道他是在裝,可是又怕他是真的疼,暗暗的歎氣,最終認命的走上前,“我來。”
鬱靳久麵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黑眸裏閃過一絲奸計得逞後的狡黠。
寧挽歌彎腰蔥鬱的手指捏著他病服的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露出他健碩的胸膛,肌肉均勻對稱,線條堪稱完美。
臉頰微微的泛紅,下意識的撇開了視線。
脫掉了上衣,還有褲子,醫院的病服褲子沒有拉鏈,是鬆緊的褲子,她蹲下身子,將他腳下的拖鞋放到一旁,避免被水濺濕了。
看向他腰際的褲子時,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他褲襠平坦處掃了一眼,以前那些旖旎畫麵在腦海裏快速的翻湧,臉頰暗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