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歌回到小木屋的時候,鬱靳久已經回來了。
其實他去溫泉下去沒幾分鍾就上來了,本來是想泡泡溫泉放鬆放鬆,可是她沒來,頓時就覺得索然無味,看不到她,心裏莫名覺得慌慌的,所以就回來了。
看到小木屋是黑著的,燈沒亮就知道她沒有乖乖聽自己的話回來,是打算找她的,可是聽保安說她獨自去西邊那裏散步了,當下覺得有些奇怪。
他們住的是東邊,要散步這麼大的地方,好好的為什麼非要去西邊,給白長安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好好查查莫輕輕的資料。
掐斷通話,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絕對沒有過去,坐在門口的藤椅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等著她。
寧挽歌看到他回來了,步伐加快,提著裙擺走到他麵前,語氣有些小心討好,“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以為他還要泡很久呢!
鬱靳久沒有回答,抬眸接著月光看到她的眼眶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一樣。
“眼睛怎麼了?”
寧挽歌怔了下,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己的眼角,避開他的黑眸,聲音淡淡的,“剛剛有蟲子飛到眼睛裏了,揉了很久!”
這麼拙笨的謊言,鬱靳久豈會聽不出來,但是沒有戳破她,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自己的懷中,“揉出來了?”
眸光犀利的落在她的眼睛上。
寧挽歌的覺得他可能看出什麼了,心髒不禁漏跳一拍,明明心虛害怕的厲害,還是故作鎮定的點頭,“揉出來了。”
放下酒杯的手掌在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漫不經心的語氣道:“明天我們在這四周轉轉!”
“好啊。”寧挽歌並不知道他所謂的四周轉轉是指莊園之外。
起身想要洗澡的時候,鬱靳久喝了一口紅酒,掰過她的臉頰,低頭吻上她的紅唇,強勢的撬開貝齒將紅酒渡進她的口中。
溫涼的液體混合著他的氣息吞咽進肚子裏,臉上漫上一層紅暈,抬頭就迎上了他比月光還柔和的目光,耳畔響起他沉啞的聲音,“下次再有蟲子飛進眼睛裏,記得叫我來吹。”
鼻尖瞬間就酸了,想要掉眼淚,可是忍住了,輕聲嗯了一聲。
他的吻再次要落下來,寧挽歌撇開頭避開他的唇,感覺到他氣息裏的滾燙和身體的變化,小聲的說:“別……還沒洗澡……”
“不用洗,等會可以一起洗。”
寧挽歌耳根子滾燙的,沒有反駁的權利,被他抱進了木屋裏,他用腳踢上了門,沒有開燈,將她放在床上,欣長的身軀壓下來,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席卷向她,吻得寧挽歌暈頭轉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地方,今夜的他格外的凶猛狂野,而寧挽歌動情的也很快,當他匆匆結束前戲,將自己送進她身體裏時,除了有一瞬間的不適,更多本能的感官上的歡~愉。
落地窗被一層薄紗覆蓋,有一扇窗戶沒關,涼風吹進來,薄紗輕輕搖曳,被遮擋的春光旖旎,可窺一二。
靈肉合一,瀕臨爆發的時候,鬱靳久忽而想起來臨時決定住下,沒有帶那個東西,想要撤退的時候,寧挽歌雙腿如蛇一般緊緊盤住他的腰,紅著臉,美眸迷離嬌媚,聲音很小,很小:“沒關係……是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