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裏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鳳眸微眯,大掌落在她的頭發上,胡亂的揉按。
深紅色的長發被揉的淩亂,她卻也沒有生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眸光有些遊離,“薄菲說,但凡和薄家人扯上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宮藍染落在她頭發上的手猛地一僵,緩慢的落下,鳳眸複雜而陰幽的盯著她看,突然開口問道:“你從來都沒有說過,從綁匪那裏逃出後你經曆過什麼!”
雲思晚眼底迅速閃過什麼,快到宮藍染都捕捉不到。
緋唇輕挽,唇上漫漫笑意卻不及眼底,無所謂的語氣道:“逃出來就逃出來了,有什麼可說的。”
宮藍染用一種很深沉的眸光打量她半天,最終深呼吸,歎了一口氣,雙手捧著她的臉頰,溫柔道:“美人,你想說,我永遠是你的傾聽者,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不管過去發生什麼,以後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永遠不會!”
雲思晚掠眸看向他近在咫尺的臉頰,用“傾城絕色”四個字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她真的有些不明白,美成這樣的一個男人究竟喜歡自己什麼?
美貌肯定不是的,至於才華……打架偷盜這些應該算不了才華吧。
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彼此,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一雙墨色的瞳仁波瀾不驚的看著他們兩個人,下頜線漸漸繃緊,幾乎能滴出水來。
雲思晚先發現薄淺徹的,頭偏了一下,淡定從容的開口:“你回來了!”
宮藍染回頭看到薄淺徹陰沉的臉,不屑的輕哼一聲,不將他放在眼底。
大掌在她淩亂的頭發上摸了摸,溫情的叮囑道:“美人乖,早點休息,剩下的事都交給我處理。”
雲思晚“哦”了一聲,也沒反抗撥開他的手。
宮藍染起身離開,經過薄淺徹的身邊,連個眼風都沒有給。
薄淺徹也沒有看他,徑自的走到沙發坐下,順手就將雲思晚抱進懷裏,緊繃著嗓音說:“不是說最恨別人弄亂你發型。”
剛剛宮藍染弄她頭發的時候,她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雲思晚抬頭,雙眸澄淨清澈,“宮宮又不是別人,他是我的小夥伴啊!”
她不回答還好,一回答薄淺徹的臉色更黑了,冷冷道:“這麼說我還不如你的小夥伴?”
“唔——”雲思晚有些糾結的咬了咬唇,“你是要因為這個問題和我打一架是不是?”
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要打架!
薄淺徹才不想和她用打架的方式解決問題,明明是有更好的方式不是嗎!
低頭精準的吻上她的紅唇,遊舌利落熟練的撬開她的貝齒,朝著她的敏感點橫掃。
雲思晚已經很熟悉他的親吻,無法抗拒他的撩撥,靠在他的懷裏,辛苦的昂著腦袋承受著他如同狂風驟雨在自己的口中席卷。
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的手掌托著她的後頸脖,避免她仰著頭太辛苦,越吻越深,越深越纏綿。
氣息融合在一起,唇瓣廝磨的縫隙間,喑啞的嗓音模糊而又清晰的響起,“他重要還是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