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黑暗反擊(1 / 2)

我把手放進口袋摸索,屋子裏的人立刻舉起了槍瞄準我。

“放輕鬆,你們不是剛搜過我的身?”我掏出煙和打火機,“我猜你們不會給我東西了,我隻想抽抽煙讓我自己平靜一下。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胡子看到我的舉動很生氣,我想他認為我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事實確實如此。

我把煙叼在嘴裏,打著火,然後突然把打火機用力地甩向天花板上的燈泡,燈泡應聲而滅。屋子裏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與此同時,我迅速的趴下去。有一陣風隨著微小的聲音襲來並飛過我的頭頂,那是從消音手槍射出的子彈。隨後屋子裏的人開始手忙腳亂並發出各種怒吼。

說實話,他們真應該找個專業點的人來搜我的身,電影裏許多藏在袖子裏的匕首難道還沒讓他們聰明些?或許他們不看電影。我撲向記憶中離我最近黑人的位置,我想把他解決掉。這時候胡子的聲音突然響起,“安靜,閉嘴,都站在原地別動。”

胡子挺聰明,知道現在對我最有利,他是想防止我渾水摸魚。

我改變了戰略。匕首停在黑人的脖子前麵,我藏在他身後並用微小的聲音對他說,“如果你想活命,安靜。”他不敢反抗,被我控製著,包括他的槍。

隨著胡子的聲音停止,屋子裏安靜下來。沒人說話,也沒人亂動。屋子裏很靜,靜的哪怕是一丁點的聲音都沒了,就連呼吸聲也消失了,房間好象突然沒有人存在一樣。

時間如同慢性毒藥一樣,每過一秒就讓人越發的喘不上氣;壓力貌似深達百米的海水一樣無孔不入。我猜,除了我每個人都大汗淋漓,因為在我近在咫尺的黑人已經好象從海裏撈出來一樣。

我們僵持著。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好象是2分鍾,或者3分鍾,我不確定。但是我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好象過了一年,屋子裏仿佛快要爆炸了。時候到了。我用力踹向身後的雜物,雜物發出“咣鐺”的聲音,好象誰一腳踩上去一樣。這聲音突然響起,仿佛泄了壩的洪水,被壓力折磨的無法忍受的他們也不管發出聲音的是誰,發瘋似的開了數槍。我用匕首割開了黑人的喉管,我感覺到血液順著匕首流到了手上。黑人的身上到處都是槍眼。槍射出子彈時的火光暴露了他們的位置,我開槍射擊,並留出一處沒有下手。有重物倒地的聲音,有兩人被我當場擊斃。被我留下沒殺的家夥趁機向我開槍,他的子彈隻是在本來已經滿身是洞的黑人身上又多加了幾個而已。我想黑人他不介意自己再多替我擋幾顆子彈。我放開黑人的屍體,屍體跌在地板上。

黑暗中有濃重的喘息聲,我知道最後一個幸存的人在做著很強烈的心理鬥爭,他想檢查一下“我”是否真死了,但是又不敢靠近“我”。恐懼使他忘了數一下他怎麼會少了一個同夥。良久,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猶豫的腳步聲響起,他在一步一步走近“我”。壓力再一次回來,他發出的一切聲音說明他快瘋了。聲音消失,屋子又回複了寂靜。一把槍頂在他的頭上,傳來我略帶微笑的聲音,“嘿,夥計,你好。”

☆☆☆☆這裏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主人不知道到哪去了,屋子裏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胡子坐在一張椅子上,準確的說,他不是自願的,而是被我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隻露出一隻胳膊。

“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我發現你不‘老實’”,我學著他的語調,“你將會很慘。”他惡狠狠的盯著我,不言不語。

“恩,我得教你點禮貌。”我拿過一個十字花的螺絲刀,點燃火機烘烤著。待鐵棒發燙時,我抬過一張桌子,把他唯一那隻外露的胳膊放在桌子上。我看著他的眼睛,那裏麵充滿了恐懼。“你這瘋子,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