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開始左右尋找我的背包。作為一個專業偵探,我的背包當然可以應付大多數的突發事件,比如防水就是它的一大特點。可是我在病房找了半天仍舊沒有看到它的位置,不好。
我大喊道,“護士,護士。我的背包呢,你們把我救起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背包?”我盯著一個跑進來的年輕護士,那裏可裝著我到現在為止找到的最重要的線索,如果它沒有隨我一起被打撈起來,那麼我到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白費了。
那個護士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她呆愣了幾秒鍾,然後才想起來回答我的話。
“你的背包?你的東西都在警察那裏,不過我確實好像看到一個背包。”她對我說。
該死的。我猛然坐了起來,身上的傷口隱隱傳來一陣疼痛。那個護士看到我的動作三步兩步跑過來,“你不要動,你的外傷很嚴重。”她阻止著我。
可是我哪能讓警察就這樣把我的東西帶走,如果背包落入他們手裏,我想要拿回來就更加困難了。
我看到先前審問我的警察正從我的病房前走過,我大聲叫住他們。在他們的側麵,那個清潔工仍舊在打掃著幹淨的地麵。
“嘿,你們兩個拿走了我的東西。”我看到我背包正被一個警察拿在手中,他們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見了我,隨後再一次走進了病房中。
“很不好意思布魯先生,我們在你的背包中發現幾張奇怪的地圖,我想你應該向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塔樓上的東西會在你的背包裏出現。”那個警察麵無表情的說著,從我的背包中抽出幾張地圖,正麵是一張一張巨大的撲克牌。
我看到他們狐疑的眼神,知道他們開始懷疑起我的話了。因為他們知道一個被綁架的人在逃命的時候不可能還有時間把塔樓上的撲克牌塞進自己的背包中。如果我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那麼我就有可能無法脫身。
“因為那個亨利是個瘋子。”我靠在護士為我豎起來的枕頭上,“他強行搶走我的背包,從牆上胡亂摘下掛在上麵的撲克牌,說要做一張什麼藏寶圖的地圖。讓後讓那些貪婪的人循著地圖去尋寶,然後他就可以……。”
“可以抓住那些人,繼續拍攝那些變態的電影。”那個警察似乎已經了解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但是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這些撲克牌背麵有這些地圖碎片,這些地圖碎片又是哪來的?”他使勁往下拽了拽脖子上的領帶,使本來就很鬆垮的領帶幾乎要掉了下來。
“我估計那裏應該就是他的秘密基地,可能他早就有了這種打算。”我聳了聳肩,表示以上那些全都是我的猜測。
“你說的沒錯,他是個變態加上瘋子。”另一個警察把背包遞給了我,“既然如此,你可以拿回你的背包了。”我接過背包,看到那些地圖碎片好好的躺在背包裏,我悄悄鬆了一口氣。
“那些地圖什麼的你自己處理吧,謝謝你的配合。”他和那個警察對著我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