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呂直也不懼怕警局,可是有一群警察來找自己的麻煩,呂直也願意。不過呂直絕對沒有想到,他實在是太過高估了自己這位大舅子的人品。
實際上昨天晚上回到警局之後,沈開武不僅說出了呂直襲警的問題,甚至還說呂直是那個殺死警察的光頭悍匪的同夥,要下發通緝令。
不過針對異能者的暗自,警局可不敢管。就算是管,他們哪裏有能力抓捕一個異能者?搞不好自己警局這些警察全都因為激怒了對方被直接全部幹掉了。
所以案件直接交給了異能管理委員會,可現在呂直離開異能管理委員會。城市裏異能管理委員會內部沒有一個異能者,在加上之前的戰鬥讓這裏的特戰隊員們損失慘重。呂直在社會上沒有什麼名氣,可是在異能管理委員會裏麵確實凶名赫赫。
就算是現在那位特戰隊的隊長和他很不對付,但也沒有膽量來找呂直的麻煩。所以警局在將呂直的案件推過來的時候,異能管理委員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認為征證據不足以說明是異能者所為,艱巨不受理。
而警局卻是一口咬定這就是異能者犯下的案子,非要給異能管理委員會不可。雙方即將展開一場曠日持久的足球大賽,案件好像是踢足球一般被兩個部門踢來踢去。
這樣下來,整個案子也就高高掛起了,也就說俗稱的冷處理,冷著冷著,也就不用處理了。
而沈開武自然知道裏麵的貓膩,所以他不得不自己到處找呂直,要將他繩之於法。當然,這都是呂直不知道的真相,他現在心裏隻是認為沈開武這個家夥看著讓人討厭,不由還真是一個講究義氣的家夥。
“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不娶我也就算了,竟然對我的家人下手。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到娶我?”
一聽到沈躍躍竟然將這一次的鬥毆事件上升到了這麼一個高度,呂直立刻慌亂了。不過對於今天的事情,他還有著充分的準備。
緩緩的站立起來,一臉不屈的呂直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襯衫扯開,使用了自己的絕招。看到這裏,原本怒氣衝衝的沈躍躍臉色立刻變白,而德明更是驚訝的嚇掉了嘴裏咬著的油條。
當然,這不要誤會,呂直並不是要施展美男計安撫沈躍躍,而是露出了自己胸口的傷痕,也就是昨天夜裏沈開武用匕首刺出的傷口。
昨天晚上沈開武隻是劃破了呂直的皮膚,以呂直異能的強悍,這種皮肉傷一個晚上早就可以愈合了,甚至連傷疤都不會留下。不過呂直早就知道沈躍躍會來興師問罪,所以特意將傷口當做殺手鐧。
刻意的控製著異能不去治療自己的傷勢,果然,在沈躍躍看到呂直胸口的傷口之後,眼睛立刻紅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是誰這麼心狠呀。”
呂直苦笑著說道“還能有誰,你的堂哥唄。”
“他,他怎麼能夠這樣。他肯定是不知道你是誰。”沈躍躍急忙辯解道。
“恰恰相反,他就是知道我是誰之後,才用了匕首的。也是我一時大意,認為他是你的堂哥,就沒有防備,結果被他偷襲了。”
聽到呂直的話,沈躍躍心裏立刻暴怒起來。本來是認為呂直毆打了沈開武,正所謂不卡僧麵看佛麵,呂直打了沈躍躍的堂哥,她自然氣憤。可現在事情卻華麗麗的轉變成自己的堂哥沈開武用匕首想要殺死呂直。
呂直打了沈開武是不對,可沈開武竟然想要殺呂直,那更是不對。而呂直也從毆打大舅子的罪孽之中成功的洗脫出來,變成了正當防衛。
一想到這裏,沈躍躍就充滿哀怨的說道“沈開武真是太過分了,竟然要殺死你,這不是讓我做寡婦麼?”
看到沈躍躍連堂哥都不叫了,隻是說出沈開武的名字。呂直就知道,自己的這一次絕地反擊取得了空前的勝利。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怎麼是讓你做寡婦?我們貌似沒有結婚,好像我也沒有說要娶你的話呀。”呂直在心裏暗自掙紮著說道。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不然沈躍躍身上的溫柔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呂直可不想讓沈躍躍施展送賢良淑德變成母老虎的終極變身技能。不然他胸口除了一道刀傷之外,臉上肯定要多出無數的抓痕。
無奈之下,呂直隻能琢磨著怎麼岔開話題,否則沈躍躍一會說沈開武是自己的大舅子,以後又說自己要守寡,沒準這一次談話結束自己就給了沈躍躍一個一定會娶她的假象。
好在沈躍躍這個時候主動岔開了話題,有些忸怩的說道“其實,其實我堂哥也挺悲催的。”
“悲催?怎麼個悲催法?”呂直第一次來了興致,他很想知道傷了自己的沈開武到底有多悲催。
本來這是自己堂哥的秘密,就算沈躍躍將呂直看成是自己的未婚夫也不應該多說什麼。可是現在她為了化解呂直心裏的芥蒂也隻能不得不說了。沈躍躍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的堂哥,沈開武是一個異能者吧。”
“是呀,是異能者,不過他的異能不弱,應該混的風生水起才對呀?”呂直疑惑的問道。
本來在呂直的印象裏,異能者雖然受到了整個社會的排斥,可是受到排斥的隻是那些被稱為垃圾異能者的倒黴蛋們。他們的異能根本無法增加戰鬥力,甚至不會改善自己的生活,反倒會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