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體內卻元力翻滾不受控製,內髒上均是細細的裂痕。
這正巧印證了羽天塵之前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當她看到羽天塵雖然有些狼狽,但是依舊遊刃有餘,神色雖然嚴肅,但是時不時會上下打量一下她,露出滿意的神色,似乎對自己的“戰績”很滿意,她終於氣血翻騰,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她這一口鮮血吐出,羽天塵的神色終於不再嚴肅,徹底放鬆了下來,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你還要繼續嗎?”
她雙拳緊握,狠狠地瞪了羽天塵一眼,抬手擦去嘴角的鮮血,環視了一圈,一行六人,她和一人對付羽天塵,剩下四人對付王伯。
而戰鬥到現在,羽天塵殺死一人,她也受了重傷,無力再戰,而王伯那邊,她看過去時,王伯剛好把手從最後一人的後頸上伸回來,那人神色呆滯,無力地從高空中跌落。
隻王伯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神色淡然得似乎剛剛隻是拍死一隻蒼蠅。
隻剩她一人。
羽天塵笑吟吟地問:“我那不成器的二哥給了你們多少錢,請動六個暗刃來對付我?”
“一塊十公斤的絲金。”她陰惻惻地笑道:“羽欽那家夥可是把家底都拿出來了,判著能除掉你這個三弟,隻是他沒想到,我們也沒想到,你竟然隱藏了實力,更沒想到的是,‘重傷瀕死’的奴仆居然毫發無損,而且還突破了。”
說到“重傷瀕死”四個字時,她的語氣加重,臉上笑容更深,毫不掩飾嘲諷之意。
“有趣,有趣!”羽天塵再次打量了她幾眼,道:“把這醜陋的偽裝去掉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明明有驚為天人的容貌,卻要頂著這麼個醜陋的麵具。”
她冷哼一聲,不想理會這個登徒子。羽天塵見此反而更來了興趣,他右拳張開,露出其中的一塊銀色玉佩,在玉佩的正中央,有兩個金色小字。
“流華?好名字!嘖嘖,年紀輕輕就擁有銀金佩,是個厲害人物啊!看來剛才殺掉的五人地位也不低啊,殺了倒是有些可惜了。不過……”他頓一頓,語鋒一轉,“你們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不用,就這麼自信一定能殺掉我嗎?”
看到王伯已經走了過來,恭敬地現在羽天塵身後,流華放棄了最後的希望,驕傲地揚起下巴:“若是那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登徒子羽家三少爺,我們六人中隨便一人殺他都如捏死一隻螻蟻。”
羽天塵拍手叫好,麵露讚賞之色,道:“說得不錯,隻可惜我不是那登徒子。呀,你看,我怎麼就讓客人一直站在外麵呢?一點都不對付待客之道!貴客,可否賞臉車上一坐?”
流華隨手點了幾個穴位,將亂躥的元力封好,不屑地白了羽天塵一眼,顯然,這種文縐縐的話不合她的胃口。
羽天塵倒是不介意,哈哈一笑,坦然地受了這一記白眼。
王伯見狀上前半步,側身道:“流華小姐,請。”
不知道羽天塵在打什麼算盤,竟將她帶到了第二層。
王伯眼中閃過思量之色,沒有阻止。
流華一踏進去就被這個房間,不對,被這個“床”驚嚇到了,她拍拍****,瞪了羽天塵一眼,嗔怪道:“我是不是看錯你了?登徒子。”
羽天塵無辜地攤開手,道:“你非要當我是登徒子我也沒辦法,不過,這車可不是我的,是我從朋友那兒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