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蕭笙研究眼前的這個家夥是男是女的時候,這個人的身影竟然一瞬間在原地消失了,然後突然出現在了慕容涉歸和蕭笙的麵前。
蕭笙這才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樣貌,也終於解開了笑聲心裏的困惑,從這個人的喉結和神態上來看,這是一個男同胞無疑,但是看上去確實柔若無骨,走起路來飄飄的,實在是柔媚的很,這樣一個極大的反差,放在眼前的這個人身上,卻是覺得十分的和諧,沒有給人任何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這個人似乎是將慕容涉歸直接忽視掉了一樣,站在蕭笙的麵前,道:“難道我很老嗎?”
蕭笙抬起頭,這個人的麵貌,實在是白皙幹淨的很,臉上竟然是像是美玉雕琢成的一樣,細膩光滑,這麼說吧,吧任何一個形容女孩子皮膚的詞語,放在這個人的身上,都不為過。蕭笙嘿嘿一笑,道:“您怎麼會老呢。”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仙劍宗目前為止最高輩分僅存的一位真人,道號清濁。
清濁微微一笑,道:“你們就是這一次仙劍宗大比之後奪魁之人麼?”
蕭笙指了指身邊的慕容涉歸。道:“我不是,這哥們才是的,”
清濁這才好像看見了慕容涉歸,之後微微的點了點頭,之後伸出了自己手,拍了拍慕容涉歸的肩膀,道:“你終於來了,咱們的事情,一會兒再說吧。”
蕭笙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兩個人,心說這個慕容涉歸隱藏的有一些太深了吧,看樣子,這個家夥,認識仙劍宗的清字輩的清濁真人。看來這個家夥的後台還是很硬的了。
可是有這麼硬的關係網,為什麼還要在思過崖麵包那麼長時間呢?
蕭笙地目光有一些審視,清濁指著蕭笙,問慕容涉歸,道:“這個家夥,是怎麼一回事?”
慕容涉歸單膝下拜,道:“這個家夥,無心修煉,若是跟著我下山的話,估計是很好的。”
清濁歎了一口氣,道:“很好,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是沒有什麼話可說了,這樣,你先去洞裏麵找我,我先和這個蕭笙談談,倘若是要下山的話,我還要幫你處理處理這個家夥。”說著揮了揮手。
慕容涉歸隻是老老實實的躬身施禮,連看都不看蕭笙,就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蕭笙心裏湧出一種任人擺布的感覺,這個慕容涉歸做事情,也是乖張的很,首先呢,不聲不響的在比武奪魁的大會上麵,技壓群雄,獲得了覲見清字輩仙人的機會,然而,這個家夥卻唯獨要帶上自己。
一開始蕭笙也還覺得這個家夥是挺夠意思的,甚至還說要帶著自己下山。沒想到到山頂的時候,居然就這麼把自己拋棄了,竟然就這麼把自己扔給這個人妖一樣的家夥“處理處理。”
腦子裏麵腦補了一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畫麵,蕭笙就覺得不寒而栗,這個家夥到底要怎麼樣子“處理”自己?不會是要.......
慕容涉歸走進了一個山洞,山洞竟不似是下麵的那種石質的,竟然像是用冰雪堆砌而成的。很快,慕容涉歸的身影就消失在洞口。
蕭笙吞了一口唾沫。瞟了一眼清濁。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清濁的臉上似笑非笑,隻是負著手,圍著蕭笙轉了幾圈。好像是在十分挑剔的審視一樣。
這樣的目光讓蕭笙十分的不舒服,他自己感覺就像是櫥窗裏麵的一件什麼商品,正在被一個挑剔的顧客仔細的觀察著。
清濁嘿嘿一笑,絲毫沒有上仙的覺悟,倒像是尋常人家的紈絝子弟一樣,滿臉上都是戲謔和譏誚。看著蕭笙道:“是你剛剛說,我為老不尊麼?”
蕭笙知道在這樣的人麵前玩花頭的話,是很容易就會被看穿的,於是也沒有說什麼,幹脆橫著脖子,道:“是又怎麼樣,難道我還說錯了啊?讓我們在雪地裏麵站了這麼久,不是故意擺架子嗎?”
清濁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好奇的看著蕭笙,道:“我在這玉柱峰修行,也有幾百年了,你是第一個敢對我這麼說話的人。”
蕭笙哼了一聲,道:“為老不尊也就算了,現在再加上一條,吹牛皮!你現在修煉幾百年了?哈哈,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而已。故弄玄虛。”
其實蕭笙並不是怕,而是原來那個世界的知識,或者是對事物的認知,還是根深蒂固的,修煉了幾百年,怎麼可能,要是幾百年還是這麼年輕的話,如果是放在蕭笙之前的那個世界的話,估計滿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婦都會把這個家夥給瓜分了。之後嚴加拷問到底什麼方法,讓這個幾百歲的老家夥還這麼風度翩翩。這才叫做真正的駐顏有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