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搖了搖頭,道:“前輩,這石崖上麵的字,我看不懂是什麼意思,和道家的精義背道而馳,還有,我是聖賢之人,還是大奸大惡之輩,前輩又怎麼能夠分辨得出?”
這個人嘿嘿的笑了笑,那聲音說不出的詭異,道:“所以我要你證明,你是大奸大惡之人,所以才要你的見麵禮的!”
說罷,便陰陰的笑道:“趙細燭上次來,當著我的麵,零割了自己的同伴,我便滿足了他的要求,那麼你呢?”
說罷,指了指一同前往的青鳶,道:“要不你也如法炮製,將這個同行的姑娘也零割了,我便相信你的誠意。
蕭笙不禁牙根發酸,望了一眼青鳶,而青鳶卻目光平靜,躬身朝著蕭笙便跪了下去,道:“陛下,你我主仆,君讓臣死,人不得不死,更何況在九駝山上下來,我的命就是您的了,我曾經還下毒毒害過你,也是到了償還你這條命的時候了,若是對陛下的大事有幫助,那麼青鳶甘願就死!”
蕭笙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製止了青鳶的說話,道:“不成!我雖然不是一個好君主,但是也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雖然這件事對我來說十分的重要,但是卻不能傷及無辜!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的!”
這個道士冷笑了一聲,卻像是在嘲弄和譏諷,道:“我看啊,你這個家夥定是看上這個姑娘了,是不是?人家姑娘甘心就死,你卻還要在這裏說這麼一大堆烏七八糟的話,耽誤我的時間,這樣吧,念在這個姑娘如此的忠心,就親手砍掉她的雙手就好了!”
蕭笙眉頭緊鎖,道:“恕在下無能!你的這個要求我辦不到!”
這個人忽然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道:“看來你不但心慈麵善,而且還憐香惜玉,看來確實該死!”
這時候,青鳶一臉的決然,在懷中抽出了匕首,照著自己的左手便斬了下去,這個道士連頭都沒有回,隻是拂塵一擺,一道肉眼可見的氣流射了過來,打掉了青鳶手裏的匕首,頗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個姑娘,怎麼如此自輕自賤!這個臭男人有什麼好的?你就甘心的這般作踐自己的身體麼?到頭來新人入懷,便立刻忘卻了你的形容樣貌,癡人!糊塗!”
青鳶驚呼之餘,匕首已經遠遠的飛了出去,低頭道:“前輩,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主子,做奴才的,甘心為了主子奉獻,也無可厚非的!”
“你要這樣,我就偏偏不順你的心!這幫滿口仁義道德的家夥,沒有一個在意你的犧牲的!”
這蠻不講理的話語,讓蕭笙頓時木不找頭腦,隻見青鳶還是正色的說道:“前輩,陛下是一國之主,所謀乃大,在一些事情上,不得不做出一些犧牲的!”
“罷了罷了!你這個癡姑娘!”說罷,似乎是盛怒之下,不再理會青鳶了,而是對蕭笙說道:“這姑娘既百般為你說話,你就自己拍上自己三掌,斷掉自己的督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