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若飛雙目圓睜,腳下生風,手裏還舉著不知道是那個酒館門前的酒旗杆。應該是情急之下,也顧不得手裏拿什麼武器了。
場麵十分的滑稽,隻見若飛也就是個十幾歲孩子的身形,手裏卻擎著一根數丈的酒旗杆,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一臉焦急呼呼喝喝的跑了過來,那意思應該是說:“蕭大哥,若飛來救你了!”
果然,若飛的身手不是一般的敏捷,一個撐杆跳,就已經跳到了包圍圈的外側,小小的身形站定,還頗有一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虎著一張笑臉,煞有介事的望著一種殺手。“哪裏來的毛孩子!不想死的,趕緊給我滾遠點!”
也不知道若飛有沒有聽懂,隻見他眼睛一瞪,就出手了。
一根竹竿,在若飛的手裏上下翻飛,這套身法,蕭笙是熟悉的,傳到後來,人們又進行了演技和苦練,研究出了一套棒法,俗稱大矸子,兩丈多長的竹竿,握著一頭,繃砸蓋挑紮,威力十足,據說練到家了,能點死蒼蠅。
這根長竹竿,在若飛的手裏,似乎是活了一般,竟然像是遊龍出水一般,大矸子的一頭,蘊含了十分的力道,重重的砸在了殺手的頭頂,頓時砸的腦漿迸裂。
蕭笙遠遠的朝著若飛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道:“好樣的!”
若飛得到了蕭笙的讚揚,憨憨的一笑,手裏的大矸子更加發了狂的朝著這群殺手砸去。
一寸長一寸強,果然不假,隻見三下五除二,這幫殺手就在蕭笙和若飛聯手之下,處理個幹淨。
眼看著剩下最後一個人了,這個人還算是機靈,轉頭便想著跑路,還沒待蕭笙說話,若飛已經將手裏的竹竿朝著這個人的後心丟了出去。
蕭笙在要說留著個人一條性命,已然是晚了,隻見竹竿像是被一架巨大的弓發射出去一樣,帶著風聲,紮向了這個人的後背,就聽撲哧一聲悶響,竹竿的尖端已然是刺穿了這個人的胸膛。
蕭笙不由得咋舌,這是多大的勁道?就憑借著手上的力氣,就能將這麼重的一根竹竿丟出去,還能刺穿一個人的胸口,著若飛受到過的訓練,是如此的詭異莫測,
但是唯一的活口,也死在了若飛的竹竿之下,蕭笙隻好歎了一口氣,道:“若飛,你把最後一個活口都給殺死了,叫我怎麼審問呢?”
若飛小臉一紅,悻悻的垂下了頭,走了個鬼臉,上前拔下了竹竿,在手裏把玩著,上麵還沾著鮮血。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遠處傳來了軍隊整齊的腳步聲,這麼大的動靜,難怪要驚動當地駐守的守軍了,自己是一國之主,卻在別的國家境內沾惹了人命官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之是夠麻煩的了,說罷,便拉起了若飛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