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深知自己天資不足,這種自知之明推動著他們在最大限度地開發利用自己潛能的同時更加重視後天的學習和補充。他們決心讓父母和老師刮目相看,徹底改變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壞形象——一個不聰明的孩子。雖然他們的智力不如自己那些聰明的兄弟們,但是他們下定決心要證明自己並非一無是處。
深知自己才能的有限,所以他不奢求像全才那樣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隻是選一項最適合自己發展的才能,然後奮發圖強,充分利用這項才能。這樣他比那些多才多藝的人更容易專心致致。他不用常常想著還要去做好其他的事,他隻知道,要想改變命運,就必須一心一意發展某一專項才能。
人們常說,天才、運氣、機會、智慧和態度是成功的重要條件。的確,除了機會和運氣外,其他因素在人生的征程中都起著重要作用。但是,具備了一些或所有條件,並不等於就一定能成功,還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不知你有沒有發現,那些取得偉大成就的人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目標明確、堅持不懈、不畏艱難、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精神。
一個天資聰穎的孩子,無論他是否是大學裏的高才生,也無論他比社區裏的同齡人多麼出眾,如果他不具備不屈不撓的精神,那他就永遠也不會成功。許多人都因為缺少這種品質而令關心他們的人失望,人們原本期望他們會成為藝術家、音樂家、作家、律師或者著名醫生,但是他們沒有做到。
堅持就是勝利。人們總是相信堅韌不拔、意誌堅定的人。無論他們做什麼事情,剛開始做時人們就知道,他們一定會贏。因為每一個了解他們的人都知道,他們一定會堅持到底的。人們知道他是一個勇往直前的人;是一個能夠從哪兒跌倒就能從哪兒爬起來的人;是一個能夠虛心接受意見的人;他永遠堅持自己的目標,永不偏航,無論麵對多麼惡劣的情況他都能鎮定自若。
對於格蘭特將軍做出的決定,誰也別想讓他有絲毫的動搖,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止他的行動。他的眼裏隻有一個目標:取得勝利。至於取得勝利需要多長時間,要經曆怎樣的艱難困苦,對於他來說都是小問題。他說:“即使花去整個夏天的時間也要攻下那條戰線。”他就是這樣一個意誌堅定、不屈不撓的人。
與格蘭特不同,惠靈頓關心的問題並非取得勝利,而是怎樣前進,向著目標爭取一絲一毫的進步。為達目的,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會毅然前行。
在美國曆史上,像平凡者成功和天才失敗的例子不在少數,究其原因,主要在於那些看似愚鈍的人有一種頑強的毅力,一種在任何情況下都毫不動搖的決心,一種不受外界事物影響,不偏離自己目標的能力。而那些所謂天才、自命聰明的人往往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東一下西一下,什麼都想做,又什麼都不想做,結果白白耗費了精力,浪費了他們的才華,到頭來依舊成績平平。
你成功與否,主要取決於你的個性、獨立性、決心和意誌。隻有具備了這些東西,你才不會在偌大的人群中人迷失方向。你的問題,你的迷惑,別人不會幫你解決,也沒辦法幫你解決,你隻能依靠自己去解決,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幸福和成功。
一輛火車,不管製造得多麼精致,若缺少蒸氣的動力,將寸步難移。蒸氣是火車的動力,熱情就是人的動力。一個人不管能力多麼非凡,才能多麼全麵,除非他滿懷熱情,否則一定與成功無緣。就像蒸汽推動火車前進一樣,熱情推動一個人前行。不論你從事何種職業,你都需要這種動力,它能讓你飛越障礙,克服千難萬險,勇往直前,實現目標。
熱情帶給你無限的動力,激起你深藏在體內的潛力,可以彌補你能力上的不足,幫你走向成功。
這個智慧是什麼?小說是什麼?猶太人有一個精彩的諺語:“人們一思索,上帝就發笑。”
智慧是什麼——米蘭·昆德拉
以色列頒發的最重要的獎給予了國際文學,在我看來,這不是偶然的事,而是來自一個悠久的傳統。事實上,猶太的偉大人物們遠離他們出生的土地,超越了民族主義的激情,始終對超民族的歐洲,即被看做是一種文化而不是一塊土地的歐洲,懷有特殊的敏感。如果說在對歐洲產生了悲慘的絕望之後,猶太人仍然忠實於這個歐洲的世界主義,那麼在我眼裏,以色列作為他們重新找到的小小的祖國有如歐洲真正的心靈,這是一個長在身體以外的奇特的心靈。
今天我以無比激動的心情接受耶路撒冷獎,它帶著偉大的猶太世界主義精神的名字與印記。我是作為小說家來接受它的。我要強調小說家,我不是說作家。按照福樓拜的說法,小說家是想消失在自己作品之後的人。消失在作品之後,就是放棄公共人的角色,這在今天並不容易。今天,所有重要或不重要的都要走上被大眾傳播媒介照亮的令人無法忍受的舞台,這些傳播媒介與福樓拜的意圖相反,使作品消失在作者的形象後麵。在這種任何人都無法完全逃脫的境況裏,福樓拜的看法在我看來幾乎是一番警告:小說家一旦扮演公共人的角色,便把自己的作品置於危險之中,他的作品有可能被看做僅僅是他的動作、聲明、立場的一個闌尾。然而,小說家不是任何人的發言人,我甚至把這個看法推到更遠的地方,我要說,小說家甚至不是他自己的思想的發言人。托爾斯泰在寫《安娜·卡列尼娜》第一稿時,安娜是一個非常令人反感的女人,她的悲慘結局不過是自圓其說,自食其果,小說的定稿卻完全不同。但我不認為托爾斯泰在這中間改變了他的道德思想。我更願意說,他在寫書時,傾聽的不是他個人的道德信念,而是另一個音。他所傾聽的是我喜歡稱作小說的智慧的那種東西。所有真正的小說家都傾聽這種超個人的智慧,這說明偉大的小說總是比它們的作者稍微聰明一些。比自己的作品聰明的小說家應當改換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