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啟寶寶聽得笛聲不顧一切想要飛出宮牆卻因功力不夠跌回冷宮,本想喚聲哥哥,又覺事到如今兩人再見,徒增傷悲,隻得靠牆凝聽,心裏卻也平靜許多!
寧靜的夜晚,笛聲悠悠,相思閑愁,隻寄於那穿梭雲中的皓月……
文華殿
“王兄,近日西晟國盛傳昔日失蹤的太子出現,怕是有人從中作梗要讓我朝附屬三國生那離叛之心!”宇烈正色道。
從椅上站起,宇寒踱步走到窗邊,雙眼凝望遠處的參天大樹,腦中閃過昨日秋千上的倩影,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淡淡的笑,“是否真太子,本王與你心中皆有數,你隻管去查,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廝找出來!”他突然轉身,“若是與‘閻羅令’有關……”
“那樣問題就棘手了!”宇烈接下了宇寒的話,“王兄是否亦認為那個若止是七國‘閻羅令’之首?”他隻見得若止一麵卻隱覺得那是個可怕的人物,然,觀其樣貌舉止,又不似那般心狠手辣,食人骨髓之人!
一提及那個若止,宇寒的劍眉微擰,當日他竟然將錢寶寶推向刀口以得脫逃!由此可鑒此人若非冷血就是已知他的心性,無論答案為何,都令人堪憂!
然,這世道平靜太久,也該有些事來讓自己不會感到像現在這般無趣!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宇寒喃喃自語“若是才好,本王倒要與他周旋一番!”
“王兄,那錢家三兄弟已將兵士駐紮城外,要如何發落?”宇烈又問。
“即是國舅開口,暫時別動,再者,那錢家控製我一朝經濟脈胳,先帝在時,亦未能鏟除,再者積患多年,盤根錯節,牽涉甚廣,那月雪兒又是‘鬼穀子’穀主之女,一時還動不得,先將其籠絡,日後再從長計意!”宇寒一邊說,一邊向殿外走去。
“那王兄現下是去籠絡錢小姐?”宇烈跟在其後調侃的問。
宇寒突然停住,冷聲道:“你該叫她七嫂或王妃!”他此話一出,自己心中吃驚不小,他何時與這從小出生入死,榮辱與共的七兄為一女子計較過?
“遵命,大王!”宇烈誇張的向宇寒深深一鞠,頭抬起時,臉上是強裝的嚴肅。
砰!宇寒直接給了宇烈胸口一拳,“再裝!”他冷冷的道,眼中的笑意卻未能完全藏住。
嘿嘿一笑,宇烈伸手摸了摸額間的血紅宮莎,“七哥,你說要是我是個女兒家,你會不會對我溫柔點?”他就在想,為什麼那麼多年他都在挨七哥的拳頭?
“還不走,跟著本王做什麼?”宇寒未回答他,反而冷聲喝斥。
碰了一臉冰,宇烈亦不在意,轉身便走了。
禦花園的涼亭內,宇寒斜靠在軟椅上,冷眼睇著眼前的鶯鶯燕燕,手中玉樽灑杯裏蕩著圈圈漣漪,臉上全是冷然。
一群後宮佳麗,靜坐一旁也不敢如住日般爭風吃醋,向他討寵,個個屏息以待,今日的大王實在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