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這任詩盈為何這般狂妄?原來她乃當朝威武大將軍任傲天年到四十時才有的唯一血脈,自小驕生慣養,嬌橫跋扈,到了宮中更是仗持其父權傾朝野而為所欲為,也不知在她手裏枉送了多少女子性命,宇寒亦是裝作不知,任她胡作非為,故而今日她敢在宇寒寢宮拿人也不足以為奇。
“你……要做什麼?”寶寶被幾個宮女壓在地上,自思不能用了武來將事態弄大,又懼於紅衣女子眼裏的狠毒,更擔心若止的安危,真真是心似亂麻。
“做什麼?”任詩盈一張嬌弱牡丹的臉扭曲著,走向寶寶,伸腳就要向她的臉上踢去……
在她的精美繡鞋甫碰到寶寶之際,她人卻被一隻大手從後擰住脖子,提向空中。
哢喳一聲,她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脖子已被生生擰斷!
撲通!下一秒女子已被扔進荷花池!
一室窒息的安靜!原先壓住寶寶的宮女全伏跪在地,瑟瑟發抖。
“傷到哪裏沒有?”宇寒一個健步衝向寶寶將她扶起,檢查她的身體,語氣雖是冰冷卻掩藏不住焦急與關心。
這個男人果真冷血無情!寶寶被他剛才的狠絕手段嚇得臉色滄白,驚魂未定!
“你到底有沒有受傷,該死的女人!”宇寒見她臉白得嚇人,又尋不到傷口,一生除在床上時,便未真正將女子放在眼中,更別說擔心至此,心裏愈發擔心,說出的話便愈發無任何溫柔而言。
被他的聲音嚇回神誌,寶寶忙搖頭“沒事!”她輕輕推拒這副陌生而剛冷霸氣的胸膛。
“不得拒絕我!”他將她打橫抱起,連他自己也未發覺,他自稱‘我’而非‘本王’“你我已大婚,你是我的人!”他把她放到床上坐好,看著她纖弱無塵的模樣,他感到一顆冰冷多年的心開始跳動!
“是,臣妾遵命!”寶寶低順著眼道,心中卻在思量如何探知哥哥的情況。
知曉她還對他心有芥蒂,他也不期望她在一夕之間改變對他的態度,他站起來便要離去。
“大王,那賊人……”寶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轉身低頭看著她,他道“那人是若止!”
她的臉一下變得更加滄白,哥哥被抓了麼?
心疼她的模樣,他坐回床上將她摟進懷裏,“別怕,我必不若他貪生怕死,除非我死,誰也別想傷你分毫!”他記起那一晚她被那個男人推向刀口時絕望無助的眼神,她的過去必是被那個男人傷得不輕!他誓要將那個若止千刀萬剮!
“他……死了?”她顫著聲問。
“離死不遠,中了八弟一劍,潛在宮中,掘地三尺我也會將他找出,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早朝!”說完便匆匆走了出去。
中劍?寶寶如一縷幽魂,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哥哥,你究竟在哪裏?為何要這樣傻?你到底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