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女子急切地想要投入男人的懷抱,卻被男子輕易的推開。
“公子?”她心中一沉,他在拒絕她?他憑什麼拒絕她?!
“你可有一枚銅板?”男子低眸撫著鴿子潔白的羽毛懶聲問道。女子不知他是何意,卻也拿出一枚銅板遞了給他。男子接過銅板,一展笑顏:“我替我家娘子謝謝你!”說完將銅板係於鴿子腳上的紅繩上,轉身,手往空中一拋,信鴿已飛出殿外,飛向無際的藍天。
“娘子?”女子呆愣片刻,呐呐地道:“那我又是什麼?”她伸手欲要抓住男子的手,卻被男子輕輕一揮,揮倒在地。
“我從未對你許諾過什麼,你於我,什麼也不是!”男子說完,轉身便要走出去。
“若止,你怎能這般無情,我為你拭君,我為你傾盡全族力量,我為你等了這許多年,你好無情!”女子在地上聲聲控訴,心中是恨,更是怎麼也收不回的愛戀。
若止轉身,看著地上的女子,:“我無情,你卻與我一般無情,兩顆冰冷的心不可能在一起,此生,隻有娘子……”他的話隱住,他想起了那一晚一個鬼精靈的女娃子展開笑顏張開雙臂要他抱,他想起了娘子靠在他肩上說:“信了便是信了,何來難與易?”心中一窒,“咳!咳!”他忍不住又咳嗽起來。丟下一臉悲痛的女子,若止展開輕功向外飛去。
也不知跌起落下幾回,他已站在一坐雄峻的高山之頂,風吹過,他的發絲狂亂飛舞。
“娘子!”他對著太陽升起的山頭喊。
娘子……
無數的呐喊在山穀間回蕩著。
落日黃昏一隻白鴿落在檀木雕花的窗台上。
將白鴿拿起,慕容煙雨摘下係於紅繩上的銅板,緩緩走到梳妝台前,打開一個木匣子,看著裏麵的銅板喃喃自語:“已有十五日了麼?”將銅板悉數放進掌中,她對身邊的侍女道:“擺駕浣衣房!”
浣衣房內,寶寶跪在地上,伸直了腰板,未將對麵凶惡的女人難聽的話語聽進耳裏,神情淡定。
見她這般目中無人,侍女長哪能忍下這口氣,舉起手中的戒尺便朝寶寶臉上揮去……
啪!戒尺落下,卻是落在撲過來的語焉身上!
“哈哈……”侍女長怪笑,“一個是冷宮廢妃,一個是失寵的錢妃,如今還不是落在我手上!”說完,她便向一旁的渙衣女使了個眼色。
高大的女子得了令,便不由分說將語焉駕開。
“大王有令,誰敢為難錢妃,提頭見!”語焉被眾女子牢牢按在地上,動不得,隻得急道。
寶寶看著侍女長,輕聲一笑:“我可憐你!”
“大王有令?當年我來時大王亦是如此說,結果如何?”侍女長麵目猙獰,大喝一聲“打,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