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章(2 / 3)

“女人,身上那麼髒還敢逃?”他一邊說著,一邊撕扯她的衣服,無論她怎樣反抗,他依舊故我的去撕扯!

他看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灼熱,她的肌膚在溫熱的水裏變得更加熱燙,她感到自己的肌膚在被他的眼神淩遲,她的自尊和傲氣被他踩得粉碎!

寶寶想,今天怕是逃不過了!這身體,支撐到現在是多麼不易!六年前,以為終是被強暴了,當時哥哥趕來,隻為她活,如今再次重演,她想,她該堅強,就算哥哥不在,她也要挺過去,因為哥哥還在等她,因為,她等著春天嫁給哥哥!

哥哥,你要知道,寶寶愛你,所以要活下去,今天,就當,就當是一場夢!

哥哥,你不會嫌棄寶寶不潔的身體的,對不對?對不對?

不是寶寶不剛烈,不是寶寶不驕傲,到了如今,哥哥,隻想見你!

痛苦的經曆不隻一次,再來一次那又何妨?那又何妨??

寶寶放棄了掙紮,清淚滑落臉頰,身體僵硬如屍!

發現了她的異常,沙雷眼裏的欲火競奇跡的褪了下去,他溫柔地替她洗淨身體,把她放在軟床上躺好,還替她蓋上了絲被!

“你要做,便做了吧!”寶寶閉上眼冷冷地說道,她想,除了身體,這個男人還能向她掠奪什麼?即是遲早發生的事,不如早些結束的好!

“做什麼?”他不解的問。

她揭開被單,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剛才看你哭泣,以為你是個純情的女子,沒想到你原來如此孟浪!”話音剛落寶寶便感到一具沉重的男體壓到她身上,他的手撫上她的肌膚 ̄ ̄

她全身開始劇烈的顫抖,害怕,絕望,羞辱一齊襲上心頭 ̄ ̄

嘴裏說著不在意,但心裏的絞痛已傳遍了四肢百骸,心痛的毛病又犯了,她痛到全身抽筋,呼吸快要窒息,“咳咳!……”她忍不住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就要死了嗎?她悲哀的想著,但,她不甘啊…就算死,也讓她再見一眼哥哥吧…哥哥…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怎麼了?”沙雷抱著她,焦急的問,哪裏見過這般嬌弱的女子?一咳嗽便是滿床的血!

“藥……給我藥……"寶寶揪著胸口,吃力地說。

“什麼藥?在哪裏?”沙雷感受到這個女子強烈的求生欲望,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衣服…”

就在她絕望之時,一粒清香的紅色的藥丸被塞進了她的嘴裏,她用盡身的力氣將它咽了下去。不消一會兒,心口的痛便平複下來。她無力地靠在沙雷的臂彎裏,身心已是疲憊至極。

“你做了我得荊室,病魔便會遠離你”沙雷有些奇異自己的決定,那麼多年,那麼多女子都渴盼嫁給他,他都棄之如草蔽,唯獨對這那晚隻見過一麵的女子戀戀難舍!祭司,不應該有太多感情!他突然站起身來,一甩袖踱步出帳外。

寶寶躺在床上,撫著心口,今日逃過了一劫,但,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這裏又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無雪的傍晚,天際掛著一輪暖紅的太陽,卻是溫暖不了冷清的大地!

寶寶走在這白茫茫的草原之上,天高雲底,處處是牧民的氈房,這是一個驃悍的部落,隨時可見高頭大馬的男人們揮著彎刀,駕著俊馬吆喝著馳騁而過,這也是個充滿詭異色彩的部落,不管男女老幼,都背掛一柄人骨手杖,這便是中原人談之色變的番邦!神秘的國度!

“夫人,天色已晚,我們早些回帳吧!”緊隨在她身後的蒙麵護衛隔著幾步對她說道。

夫人!莫明的頭銜,莫明的地方,莫明的人!

沒有人告訴她,她為何身在此處,也沒有人告訴她為何即將是祭司的荊室,在這樣一個莫生的地方,她找不到一個可以尋問的人,更是自那晚後便再也未看見過那個陰美非常的男人,也就是番邦人人敬畏的德祭司大人!她唯一知曉的便是,後日是她和他的大婚之日!無論她是否情願,她都別無選擇。

“夫人!”身後的護衛催促到。她轉身走向來時的路。

當她回到帳房時天色已黑,帳內已由侍女點上通明的燭火,她一進帳,便揮揮手,示意侍女們退下,她向來很不習慣被這麼多人看著的,但身後的兩名貼身侍衛卻是她不能左右的,除非見她入睡,他們是絕計不會出帳的。

她一個人躺在床塌上,透過帳頂的天窗,在這冰冷的夜晚,竟能看見滿天的星辰!遙望天上的星子,閃閃爍爍,像極了明燦的眼晴,讓她不自覺地回到十歲那年的那個深秋的傍晚,有一雙比星晨還璀燦的眸子,就那樣促不及防的闖進了她平靜的生活,事到如今,已是天涯兩端,那些日子,已如塵封的匣子,打開了,已隻能是追憶,想起來,令人甜得發苦,甜的是心,苦的是也許再也尋不回……

青春,年華…時間匆匆,哥哥,你在哪裏?…

“在想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拉回了她飄遠的思緒,她側首一看,這帳裏除了兩名侍衛以外,別無他人,難道是她聽錯了嗎?

“娘子,這些日子,你可有在想我?”她又聽見那聲音,這分明是夢了千回的溫柔男子!莫非,又是幻覺麼?

她又循聲望去,隻見她身前的兩名貼身蒙麵侍衛已有一個癱軟在地上,而另一個卻緩緩摘下了他的麵罩…那是一張美如玉的俊顏!

“哥哥…”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哥哥,她能不愛他麼?!

下一秒,他已將她深深的擁進懷裏。

“哥哥,我…”寶寶的喉嚨已開始哽咽…

“別說,娘子,什麼都不用說,我帶你走,我們走……”他把她橫抱起來,踱步走向帳外。

剛一走向帳外,便見這原本漆黑的夜晚,卻是火把簇簇,燈火通明,寶寶和若止已被重重士兵包圍。

“哈哈…”一陣陰狠的笑聲響起。

“本祭司想不到中原人口中最無情,最凶殘的閻羅令令主竟會為一名區區的女子闖進我番邦,真想不到你還是一個癡情種,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黑發墨眼的男子從士兵中走將出來。

“我來帶回我的娘子,世上有誰敢搶走我的娘子,我便要踏著他的屍骨將娘子帶回……”若止將寶寶放到地上,大手緊緊的牽著她,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