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妖戰境的比賽終於結束,剩存下的參賽者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精神放鬆下來的我變得渾身無力,連眨眼睛就感到很勉強。
嵐從機艙出來走到我的麵前,銳利的眼光與之前判若兩人,他的雙手緊握有些惱怒道:“這次算你走運,以後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你會比死還要痛苦!”
他的話語除了讓我感到恐慌之餘,更多的是驚訝。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即便資料上有記載駕駛過暗黑雙子星的機師會比之前有少許的變化,但他這完全像是自身的人格分裂!之所以我會這樣說,是因為他在若息麵前展現的是那和藹的一麵。
疲憊的我被醫療人員抬上擔架,進入運輸間後我便愈發的困倦,當我感受到散射的陽光照射在我的眼皮上後,我就沉睡過去,等我醒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
受傷的參賽者被送往醫院後,嵐等人被若息帶走進行詢問,但嵐依舊裝作無辜,說在比賽中的行為隻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感受到戰爭的氣氛,而動亂的原因則表現出無知的樣子。
“讓他們回去休息吧,這樣問是得不出任何結果的,而且他們其中一人是日野國的護衛軍派來的,如果他傳話說我們虐待他,那就不好了。”機皇對著若息說道。
無奈,若息隻好把他們放走,之後的比賽也被機皇允許參加,雖然機皇表麵對他們和善,但內心卻早已警惕。
“那個叫嵐的年輕人需要多加防範,他的個人資料很平常,但越平常越讓人感到不安。若息,你派人到他的的家鄉看看,還有把那個野田晉一的真實資料給我找出來。”
“是。”若息立刻按照機皇說的去做。
機皇走到辛納的身旁,“你叫辛納對吧,那個能否幫我個忙?”
辛納一聽機皇要自己幫忙,趕緊慌張道:“請··請您吩咐。”
“不用緊張,現在的我和普通人一樣,放鬆點。”
“是···是。”
機皇把想做的事告訴辛納後,辛納就派人去辦,不久,在蔚藍浮塔的頂端多了一份人氣。
魯奉直在比賽過後就回到賓館,疲倦的他把數據交給妹妹後就去休息,我的機甲也不知怎麼到了他的手中,於是我所有的秘密到此終止。
將要睡醒的我想要用手揉眼睛,但久違的沉重感讓我放棄,還記得這種沉重是在爺爺的第一次魔鬼訓練感受到的。我睜開雙眼,天花板上的圖案讓我精神起來。
“你醒了。”蒼老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我扭頭看了看,一位老爺爺站在我的麵前。
“您是···機皇?”我弱弱地問道,雖然我熱愛機甲,但不認識機皇很正常,機皇的真實身份隻有在卸任後才會被完全公布,不過在我躺在擔架的時候隱約中看到了他的身影,所以才會這樣問。
“嗯,我是機皇,不過那隻是我正式場合下的身份,在生活中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叫我爺爺。”
“爺爺?”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嗯,還是這樣聽著舒心啊。”他微笑地看著我,輕輕地按摩著我的胳膊。“你和你爺爺當年還真是像啊。”
爺爺?難道他是在說我的爺爺?“你認識我爺爺?”
機皇搖頭大笑,“何止是認識,我們可是好朋友,不過稱作是死對頭更好。”
“死對頭?”我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