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蕾姐的講述我大概了解了蠻族現在的狀況,不到千人的他們仍舊存在著爭端,雖然同屬一個大家庭,但在這逐漸沒落的過程中,除了一些十二神獸機的傳承者的族人們還經常來往外,個人利益遠大於整體利益的思想阻撓了各族落間的和諧。
如今我的傷已無大礙,身體的狀態也恢複得有80%,所以接下來我就應該開始修行,於是我就鼓起勇氣請求目力奶奶能否指導我修煉,然而她卻一口拒絕。
“天力啊,不是我不願意教你,主要我蠻族的規矩中有不得將本族武技傳授與外族人,否則就要驅逐出族。而且你隻要把你家的劍法鑽研透了,我們這些東西就不值一提。”
“我家的劍法哪有您說的那麼厲害,不過就是普通的雙劍流而已。除了劍技之外,對於身體的其他機能並沒有更多的鍛煉,所以我想跟您學學腿功。”
目力奶奶搖頭道:“看來你爺爺還沒有完全傳授給你劍法的奧秘,我們蠻族這種分散式和帶有自身性質的武技除了不適合你外,最主要的是你的體內不存在野性,它是武技所需的限製條件。這也是我蠻族的衰落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
野性?難道是在比賽中籠罩著阿諾的那看似猩猩的浮影?於是我就問道:“阿諾的野性是猩猩對吧?”
目力奶奶點點頭,“他體內的金剛之力還沒有覺醒,不過他能達到現在的程度就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他再聰明點,我倒是希望他能夠擔起重整蠻族的擔子。”隻可惜他天生缺少了那點靈慧,或許這也是天意吧。
我大概知道了一些武技所需的野性後,突然想起了機皇烈無裳爺爺教給我的腿法,“奶奶,我聽說現任機皇好像出自蠻族,他的體內應該有野性吧?”
目力奶奶現是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平靜說道:“嗯,他的野性是如今我見到過的人中發揮到最極致的了,隻可惜····”
我看著奶奶有些沉重的表情就沒有繼續詢問,目力奶奶也慢步朝森林的深處走去。既然目力奶奶不願意教我,那我就先去看看小直和阿諾是怎麼修行的好了。
小直在武戰爺爺的監督下練習抓握力,這看似單調的訓練卻會使修行者感到痛苦萬分。石塊被小直用纏著繃帶的手緊握著,石塊那堅硬的構造與不規則的棱角形態刺激著柔軟的掌心,而繃帶之下是隻有修行的人才能感受到的血肉之痛。
我站在一旁觀看了一會兒後就去阿諾那邊,阿諾打坐在那塊橢圓形的石碑前,我悄悄地走近石碑仔細打量了一番,上麵除了鐫刻著幾行看不懂的文字外什麼也沒有。
“你來了?”阿諾睜開眼說道。
“嗯,目力奶奶不願意教我腿功,我就過來看看你,你沒有師父指導你修行嗎?”
阿諾搖頭並指著石碑說:“這就是我的修行。”
“什麼意思?”
阿諾起身戴上臂甲,然後用力對著石碑砸去,這一擊可以看出阿諾使出了全力,但石碑卻完好無損。
“我的天,這是什麼石頭?連你這蠻力都打不動?”
阿諾淡然坐下並說道:“蠻力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可力量對於我來說又是非常重要的,我現在所做的叫‘悟石’,星祈者曾告訴過我,如果某天這塊石碑能夠被我破解,那麼我也真正理解了金剛之力,畢竟現在擁有這個野性的隻有我一個人。”
又是野性,難道對於我這種外族人來講,想要學習他們的武技就那麼難嗎?機皇教給我腿法時也沒有提野性這個問題。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阿諾隻是個普通人,那麼他也不會長成今天這個樣子。
“阿諾,你剛才說的那個星祈者是什麼人?很厲害嗎?”
阿諾先搖了搖頭,然後又點頭說:“怎麼說呢?在某些方麵他算得上是位高人,可還有些方麵就十分弱了。但他在我們蠻族中的地位是很重要的,每任族長必須經過他的認可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族長。”
“這樣啊。”聽起來是個蠻有趣的人,於是我詢問到星祈者的住所後,就向他那裏走去。可是在去往的路途中,我的路癡症又發作了。“嗬嗬,哪裏才是我剛才走過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