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黃的樹葉悄然飄落,空氣不再如夏日悶熱,舞動的微風略帶絲絲涼意,露臂的薄衣也逐漸少了起來。
魯奉直端著酒杯站在長廊的窗邊享受著風的輕撫,靈巧的小鳥在他周圍時遠時近地飛翔,在旁人看來,這一人一鳥像是在通過雙眸相互交流。
“哥哥,父親叫你等會兒到集團一下,好像有什麼重要的項目要談。”魯月嶺坐在懸浮輪椅上移動過來。
魯奉直抿了一口酒後歎了口氣,“哦,我知道了。對了,新的機械義肢用的還舒服嗎?”
魯月嶺掀開藍色長裙道:“比之前的要好多了,不過輪椅坐習慣了,有點不怎麼喜歡走路了。”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沒有必要繼續完成那個戰鬥型的義肢了,真是可惜呢。”說著,魯奉直轉身離去。
坐著的魯月嶺突然站起喊道:“我知道啦,我會多走動的,那個戰鬥型的都有什麼功能?”
“想知道嗎?那你先追上我再告訴你!”
“哥哥!”魯月嶺生氣地握著裙邊嬌喊,但魯奉直依舊嬉笑著在前方慢跑,於是兄妹倆像天真的孩童般在長廊中奔跑著。
在一間以藍色為基調房間中,一位強壯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書桌邊翻閱著書籍。突然,手邊的通訊儀響起,若息的影像從中投映出來。
“老爺子的狀況怎麼樣了?”
“一切都很穩定,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最後。”若息歎道。
“老爺子的命可硬著呢,既然這是他想要做的事,我們做晚輩的隻能祝福他了。話說,我們聊天時你叫我聲哥難道能死嗎?”
若息撫了撫額頭說道:“那個···雖然我們倆的年齡沒差多少,但這個輩分還是有的,所以我還是叫你兵團長比較好點。”
“喂,不就是因為老爺子把我當兒子養了,如果不這樣我們就是同輩人,你還是叫我寒哥好了。”
“呃···還是叫深寒兵團長舒服點兒。對了,這次有不少有潛質的年輕人選擇進入聯盟兵團鍛煉,你有沒有想要收入你麾下的?”
烈深寒合起手中的書起身走了幾步說道:“聽說‘灰刺’那收了個日野國很厲害的機師?”
“嗯,那人叫野田晉一,是日野國派來的,目前好像在‘灰刺’的團中混得很好,不過我總感覺這個人有問題。”
“這樣啊。這次的比賽我看了,這些小子們還嫩著呢。兵團中就數我這裏的人最少,看來是時候找到點樂子了。”
若息頓時抖了抖身子咳嗽道:“你還是正常點吧,每次招人到你那後都跑到了別的團,你看你的團還有兵團的樣子嗎?”
“怎麼沒有?留在我這兒的可都是以一敵眾的高手,可不要小瞧我的手下。”
“哎,你看著辦吧,下午好像要開始分配了,你自己留意吧。”
通話完畢,烈深寒把幾名手下叫了過來,他們經過片刻的商討後確定了要收入人員的名單,此時正在經受比較輕鬆的訓練的機師們還不知道,將有痛苦在等待著他們。
最終晉級的十人除了魏武雨延、薩穀龍崎、青木齊雨選擇了兵團外,其餘七人基本都選擇了自我修行,這一狀況使得其他三位兵團長有些不高興,畢竟這些都是機皇候選人,如果其中一位經受過自己的訓練而順利接任,那自己未來的待遇肯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