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就讓我先對付7號吧,您剛才以一敵二,您還是再休息下等我跟您一決高下。”
阿紮爾笑著說道:“小瓦力,雖然我是快奔三的人,但體力可不輸與你們年輕人啊。”
“您的實力我當然清楚,我主要是看對方和我的年紀相仿,所以想要比試一番,他的之前的雙槍戰實在是令我激動啊。”
“好吧,我等著你的挑戰,你可不要輸了,否則回去就要挨我哥哥的訓嘍。”
阿紮爾的話傳到了我的耳中,我的大腦開始快速運轉。阿紮爾說瓦力如果輸給我,回去就要挨他哥哥的訓,瓦利的師父是上上屆冠軍,就說是他也阿紮爾的哥哥。我仔細想著上午查理和我的談話,上上屆冠軍的名字被我從腦海中找了出來——羅斯·索德羅。
我說他們剛才怎麼不決鬥,原來都認識啊。這個查理,談話時也不告訴我前兩屆的冠軍是兄弟,這回可好,前任冠軍的徒弟和上任冠軍要跟我打,想要勝出估計懸了。
瓦力駕馬來到我身前,“對不起了,等會兒我想要跟後麵的前輩打鬥,所以你會出局。我看過你的比賽,你的招式很奇特,並不是我們國家的槍術,因此我會讓你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騎士槍槍術!”
瓦力駕馬衝來,在要碰擊的時候,我們兩人胯下的馬兒突然抬起前蹄攻擊對方,這讓我們二人感到一驚。
“能讓我的【黑刺】如此亢奮還是第一次,看來你的馬也是匹好馬啊。”瓦力興奮道。
我看著【雲烈】充滿戰意的雙眸,“你可不要輸給那匹黑馬喲。”【雲烈】抬頭回應。
兩杆實木長槍來回衝擊,頻繁的摩擦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麵變得粗糙,甚至有些發黑。持槍的鬥士不斷施展自己的招數,身體也隨著攻擊左右扭動閃躲。胯下的馬匹用頭顱相互抵撞,這場戰鬥不僅僅是它們背上兩人的,更是這兩匹寶馬的戰鬥。
“喝!”瓦力持盾揮來,沒有盾牌的我隻好用槍抵擋,與此同時瓦力快速出槍,看著刺來的長槍我卻不能躲避,長槍刺在了右肩並順著腋下穿過,恰巧是護甲縫隙的腋下遭受著劇烈的摩擦,我可以感受到血在緩慢流出。
我抬了抬右臂,腋下的疼痛讓我感到很不舒服,如果不能令精神擊中,那麼接下來的每次攻擊都會因疼痛而露出破綻。我雙手持槍全神貫注的盯著瓦力,疼痛感在逐漸消失。
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也不知身上多了幾處傷,天邊的夕陽緩慢地下降著。我的招數對瓦力不僅不太管用,反而成為了我的弊端,既然如此,那就用最近才學的招數好了。
我讓【雲烈】往後退了稍許,然後閉眼讓自己的身體微微放空,注意力則隨之變得更加擊中,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我的世界中就隻有瓦力一人。
不遠處感到我的氣息有些變化的阿紮爾細致不妙,他知道瓦力很難抗住對方的這次攻擊。
“聖光一擊!”長槍從我的手中衝向瓦力,隨著長槍散發出的氣和衝擊的力度,在觀眾眼中產生了‘光’的效果,席位上的維多利亞三世和查理以及電視前的奧斯卡都為之一驚。
瓦力見這擊與之前截然不同,於是就全力防禦,但最終還是被這猛烈地一擊刺飛。
手中的長槍由於是木製的,在經受之前的打鬥和剛才那招跟空氣的摩擦一驚麵目全非。我扔掉長槍示意瓦力把他的槍給我。我麵無表情的接過槍,朝著阿紮爾駛去。
查理看著移動中的我思索著,如果老師真的把一些招數交給他的話,那麼接下來就應該是【獅王破】了,本來這兩招應該是合在一起,叫做【聖光獅王破】,但由於對施展著的力量和體力有很大的要求,隨意老師在傳授時進行的改變,把這招給分開了。可即便如此,如果不能很好地發出這兩招,那麼不僅不能給對方造成重傷,反而自己還會受到傷害。從天力剛才的發揮來看,難不成他已經學會了?
我緊握長槍開始聚力,雙臂的肌肉開始慢慢膨脹。阿紮爾看我仍舊保持剛才的狀態就擺出防禦姿態站在原地。
“【雲烈】接下來這招可能會讓你受些力,你要撐住。”【雲烈】長嘯一聲向前奔去。
“呀!聚力——獅王破!”
阿紮爾驚訝地看著衝來的我,隱約間他看到了一頭雄獅在朝他撲來。長槍撞擊在他的精美的鎧甲上,馬背上的他被我帶動,我挑著他行了數米。
一招製勝,全場都歡呼起來。我的氣勁開始消散,渾身感到疼痛無力。黃昏之下,我贏得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