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奴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眼神有些呆滯,他沒想到秦明山竟然如此強悍,根基受損,重傷未愈,竟還有如此實力。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就是秦明遠的一條狗,忠實的執行主人任務,才是他生存的根本。
秦奴大喝一聲“廢物,一塊上。”說罷,就搶先向秦明山發動攻勢。
刀棍再次撞擊在一起,轟鳴聲如漣漪般擴散出去,一擊不見奏效,秦奴又橫下心來繼續攻擊。
麵對秦奴不要命的死纏爛打,秦明山明顯不耐煩起來,他根基受損,最受不了持續性的打鬥,這會加重他的傷勢,趁著兩人再次後退的時機,秦明遠大喝一聲:“長刀碎空。”
秦風隻覺得眼前一道白色匹練一閃而逝,迅疾無比的劈向正在衝過來的秦奴,白色匹練一閃就劈向了秦奴的眉心。
秦奴還保持著手舉鐵棍下砸的姿勢衝了幾步後才停下來,嘴裏喃喃自語道:“竟然是刀氣離體,你竟然練出了刀勢,刀芒·······果然是沒了牙的老虎還是老虎。”
說完腦袋一歪,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此時他的眉心才慢慢流出殷虹的鮮血。
那幾條大漢一見秦奴死了,登時就沒了戰意,手中刀劍一扔,就跪到了地上,不斷地磕頭求饒,大喊著:“秦鎮守,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哼,沒骨氣的奴才,滾回去吧,告訴秦明遠,我秦明山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別耍下三濫的手段,叫他光明正大的來挑戰我。”秦明山將手中的長刀放到桌案上,坐到凳子上,慢慢說道。
幾條大漢還沒等聽完就如逢大赦,但還未起身,就見一道道血箭衝天而起,幾顆頭顱骨碌碌的亂滾。
“夫人你這是?”秦明山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夫人,無奈地問道。
“明山,既然他們敢來找事,想必秦明遠那邊也早有準備,如今不能讓這些人回去報信,否則我們將會百口莫辯,我們得想想辦法如何應對才好,此時絕對不能仁慈。”林若嵐解釋道。
“哎·······,好吧。”秦明山也頗為無奈的歎息一聲。
“哇!”
秦明山剛剛歎息完就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林若嵐一驚,急迫地問道:“明山,你怎麼樣?”
秦風也趕緊上前,焦急的問道:“父親,您怎麼樣,要不要緊?”
“小風,為父沒什麼事情,隻是過度使用真氣,舊傷複發罷了,不要緊的。”秦明山勉強露出一絲苦笑安慰秦風道。
林若嵐趕緊從桌上的瓶瓶罐罐裏找療傷的藥品,找到一瓶【春雨丹】忙倒出幾粒喂到秦明山嘴裏。
過了片刻,秦明山臉色才好起來,秦風也放下心來,把桌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放回儲物袋中,遞給秦明山:“父親,這些靈丹您還是自己收起來,如今我也用不到這些,您就不要吝惜這些靈丹了,記得按時服用,傷會好得快些。”
林若嵐看著桌上沒有被秦風放進儲物袋中的肚兜,眼神有些猶疑,秦風一見,十分羞赧的說道:“母親,這個肚兜能不能留給我,我覺得它不同尋常,我想研究一下。”
·······
夜涼如水,漆黑如墨。
夜深人靜,秦風躺在庭院的藤椅上中,望著渺遠深邃的天空,唏噓感慨,修煉之路其修遠,千險萬難,吾將上下而求索。
想起白天在林若嵐詫異的眼光中,拿走那塊肚兜,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灰溜溜的離開秦興殿時的情景,秦風嘴角翹起,露出一抹笑意。
從藤條椅上一躍而起,連忙回到屋內,拿出幾塊夜光石放在桌上,將整個桌子照的亮堂堂的,才將肚兜平鋪在地,用手不斷地撫摸這塊肚兜,每一個符紋都給他一種難以言其玄妙的意味。
秦風瞪大雙眼,認真審視起來,目光凝聚,觀察許久,漸漸地秦風感覺到一股力量正從肚兜上擴散開來,他的心神在被牽引,他的眼睛漸漸沉重疲乏起來。
恍惚之間,秦風好像發現肚兜上似有光華流轉,幾息間便出現了數百個金黃色神秘符紋,不停地高速旋轉起來,形成數百個金色漩渦。
果然有門道,秦風著實有些驚喜。
驀地,秦風眼前一黑,趴到肚兜上沉沉睡去。
秦風做了一個夢。
秦風夢見自己進入了一個金色的空間,凝神四望,金色的空間裏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在旋轉,看的秦風頭昏眼花。
忽然,秦風眼前的金色符文終於停下來不再旋轉,逐漸分解重組。頃刻間便在虛空中出現一副瑰麗詭譎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