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鍾離去給祖母請了安,就帶上玉鬆玉柏往忠義侯府去了。
到了大門口,早有管家等候在那邊,見到鍾離從馬車上麵下來就急忙迎了過來,“離世子安!”
鍾離一見管家也微笑著點頭,“瞧夏伯神清氣爽,近來也定是安好!”
“謝離世子關懷,老奴也一切安好,自昨兒個傍晚離世子派人送信今日會過來以後,老侯爺他十分高興,這不就命老奴在此等爺,另外大夫人與二夫人那邊也差人來話,說她們也想見見爺您!”
“好,我先去見外祖父,這兩份糕點煩請夏伯先行送去給大舅母與二舅媽,晚些時候鍾離再去給兩位舅母請安!”
“是!老奴明白!”夏伯接過玉柏遞過來的兩盒子糕點,交代了一聲老侯爺在書房就急急忙忙去了。
鍾離到了外祖父的書房,讓玉鬆二人留在外麵,自己跨步進了開著的書房門,就見外祖父正盯著桌子上的幾封信入神。
“外祖父!”鍾離給外祖父行了一禮,外祖父這才抬起頭,看見鍾離就欣喜的露出笑容,“離兒來啦?!”
“是的!”鍾離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外祖父的招手下走到了他的旁邊,“外祖父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連離兒進來了都不知道?”幾日不見,外祖父眉宇間似乎多了一些愁意,讓鍾離微微有些心疼,也不知道外祖父遇上什麼難題了。
“嗬嗬,是外祖父不好,居然看見我們離兒進來,那作為補償,今日外祖父設宴招待我們離兒可好?”聽得鍾離的話,老侯爺難得也低頭了一回,好笑的看著他到,鍾離一聽,立馬打蛇上棍,“既然外祖父都這樣說了,那離兒也就隻好答應了羅。”
“哈哈哈……”見到鍾離,老侯爺就像見到自己最疼惜的女兒還在身邊一般,很是高興,連帶著剛剛的那一絲絲煩惱也暫時扔了下來。
祖孫兩又在書房裏麵聊了半響,老侯爺就提起長樂王府老王妃壽辰宴會那天的事情,麵容也有些嚴肅起來,還有一絲不削,“此事你大舅母回來就跟我說了。哼!沒有想到你祖父一世英明,娶來的妻子居然是這般不開眼的,以前你母親在的時候她就對你母親百般刁難,如今居然又這麼眼皮子淺的看上你的東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鍾離笑著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如今東西都已經要回來了,我也沒有吃虧,還請外祖父不要再介懷,平白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嗯!”聽得鍾離的話,老侯爺覺得有理,喝了口茶水看向他,“你這孩子也是,以後有事情直接派人回來說一聲,自己一個人太辛苦!”他都有些後悔當初把長樂王府招來了,如果不招來,如今離兒定會在侯府過著無人敢欺的生活。
“知道了外祖父,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您放心吧!”
“嗯!”老侯爺輕輕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鍾離的臉色,有些猶豫的開口,“那你與文景世子的事情……”
鍾離輕輕歎了一口氣,其實今天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做好了被大家盤問的準備了。
“外祖父,我雖然生長在普通家庭,但是最起碼的禮義廉恥我還是知道的,與那文景世子,都是巧合加上以訛傳訛,是子虛烏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