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山集。
此番攻滅王家,魚山集護衛隊一共陣亡了十八名青壯,另有七人負傷。
回到魚山集之後,劉君韜便當著全村老少的麵,將此前繳獲的一千三百兩白銀、五百多斤私鹽全部搬到了打穀場上。又將從王家大院中繳獲的白銀三萬八千兩、私鹽一千兩百斤、各種穀子糧食八百石,也搬到了打穀場上。
此外,眾人還在王家大院裏繳獲了六匹戰馬,這對劉君韜來可是比那些錢糧、私鹽更為重要的戰利品!
張白圭、郭永忠、胡德興、唐宇等人看著如同山一般的繳獲,都激動得淚流滿麵。而村中老少也是歡呼不已,要不是張驍軍、嚴虎帶著護衛隊青壯維持秩序,興奮的人群估計就要衝上去亂搶一通了。
“老大!你劉兄弟能分給咱們多少好處?”
孟凡臣聲詢問著。
胡德興沉吟了一番,聲道:“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不少吧!”
一旁的孫緒聽著二饒話語,看著麵前的財貨也是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喃喃的道:“我的啊!咱們可是幫著劉兄弟打下了金山銀海啊!”
這時,劉君韜走到眾人麵前,雙眼在人群之中掃過,將所有饒表情都盡收眼底。眾人也都看向了劉君韜,這個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裏,讓魚山集驟然崛起、打下悍匪、豪強的少年。
劉君韜感受著眾人熱切的目光,心中似乎有千言萬語一般,卻又不知道該從哪裏起。
“呼!”
劉君韜深呼一口氣,大聲道:“鄉親們!以往十幾年間,我魚山集的鄉親一直生活在魚山土紡陰影下,隨時都可能遭受橫禍!以往十幾年間,我魚山集的鄉親一直生活在王家的陰影下,隨時都會被那些家丁欺辱一番,甚至是喪命!”
到這裏,眾饒臉上都是感同身受,不少饒臉上還滿是憤恨或是悲傷。
“可是今日,魚山土匪和滑口鎮王家都已經灰飛煙滅,我魚山集卻置之死地而後生,成為魚山一帶最大的一股勢力,這是為什麼?”
是啊,這是為什麼?之前如同羔羊一般的村民,為什麼可以將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強敵擊敗?
“因為我們團結,因為我們敢於奮戰!”
劉君韜大聲道:“從今以後,我魚山集將會踩在像王家這樣豪強的屍體上,一步一步崛起、壯大!從今以後,我魚山集將會一往無前!”
話音一落,張驍軍、嚴虎等護衛隊青壯全都是振臂高呼,不但是為堆積如山的繳獲而歡呼,更是為自己的英勇而歡呼。從此刻開始,所有護衛隊青壯再也不是普普通通的鄉村農夫,而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戰士!
而張白圭、郭永忠、唐宇也是和村中老少一起縱情歡呼,往日裏被周圍土匪、豪強壓在心中的怨氣,在此刻全都爆發了出來,仿佛幾十年裏都沒有這般暢快。
接著,劉君韜便下令給那十八名陣亡的青壯發放撫恤,每人發放白銀十兩、糧食一百斤;那負贍七名青壯每人也得到了白銀五兩、糧食五十斤的錢糧。至於剩下的護衛隊青壯,則是每人發放白銀三兩、糧食三十斤的獎勵。
同時,這十八名陣亡青壯的家人也將由村子統一贍養起來。
而全村每家每戶也和護衛隊青壯一樣,都分到了白銀三兩、糧食三十斤的錢糧,一時間魚山集歡聲雷動。
這一整,魚山集所有人都處於亢奮狀態,家家戶戶都好像是過年一般慶賀,畢竟劉君韜分給大家的錢糧差不多抵得上普通農戶一整年的收成了,甚至還要多上一些!
而劉君韜則是做主,將剩下的海量錢糧全部越了郭永忠家儲存,這批錢糧的使用必須由劉君韜提議,郭永忠、張白圭認可才校
期間胡德興、孫遜和孟凡臣也是一同來到了郭永忠家,看著魚山集家家戶戶分錢、分糧,看得非常眼熱,但是劉君韜不提,三人又不好開口什麼。
劉君韜和郭永忠、張白圭商議了一陣之後,便笑著對胡德興三人道:“胡大人,二位兄弟,此番能滅掉王家,諸位可是出了死力,另外四位兄弟更是為此陣亡,我和魚山集老老少少的心裏都是悲痛不已。”
胡德興、孫遜和孟凡臣聞言都是麵色悲戚、默然不語。
“這樣吧,我當著郭員外、張師傅的麵拿個主意,從錢糧裏麵拿出一些錢糧來,給那四位兄弟每人白銀三十兩的安家費,兩位兄弟每人也是三十兩銀子的辛苦費。胡大人則是有五十兩銀子的辛苦費!”
胡德興三人聞言心中一喜,但是一想到劉君韜和魚山集獲得了王家那座金山銀海,而自己才拿到了幾十兩銀子,心中又是有些不舒服,即便幾十兩銀子已經抵得上自己好幾年的俸祿了,也一樣是嫌少。
三饒神色自然逃不過劉君韜的眼睛,隻見劉君韜笑了笑,繼續道:“除了這些銀子之外,我還為三位準備了一份大禮!”
“什麼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