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島。
劉君韜表明身份之後,海梟馮祥當即帶著一眾手下拜倒在地,並且將後麵丘陵中埋伏的一百多人全部叫了出來,指揮眾多手下器械投誠。
用馮祥的話,自己和手下的兩百來個弟兄已經是走投無路,如果劉君韜不來詔安的話,估計自己和手下的弟兄們都要被困死在平山島了。
劉君韜看了看眼前的將近兩百個漢子,微微點零頭,了一些穩定人心的話,便讓馮祥前麵帶路,準備前往馮祥的營寨。
馮祥自然是心侍奉,引著劉君韜等人進入平山島內部,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一處簡易的營寨。
劉君韜看了看四周,隻見這處營寨隻是用『亂』石和泥磚壘起來一個雛形,裏麵有一些簡陋的房子,剩下的幾乎全都是加了頂蓋的地窩子。
“馮當家的,你們這裏也太簡陋了?”
馮祥苦笑著道“讓將軍見笑了!”
著,馮祥便指著營寨中相對最好的一處房子,道“這裏是饒住所,將軍不嫌棄的話,還請進去休息一下。”
劉君韜點零頭,便領著劉子安走了進去,安東衛把總則是已經率領一哨鳥銃手占據了營寨,將各處進出口及要點全都把守住了。
而劉君韜帶來的五十名重甲將士則是上前,將馮祥的這處住所團團圍住,不讓馮祥的手下靠近。
馮祥見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看著這些如狼似虎、頂盔摜甲的悍卒有些膽戰心驚,自己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威武的官軍!
沒有多想,馮祥吩咐手下人馬立即生火做飯,好生招待營中的官軍,並且特意吩咐,讓手下人馬記得給把手碼頭的那些官軍送去飯食。
而後,馮祥便連忙走了進去,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劉君韜,便跪了下去。
劉君韜並沒有話,旁邊的劉子安則是問道“馮當家的,記得上次我派人前來的時候,你這裏還沒有這麼寒酸啊,當時碼頭上不是還有十幾艘大船隻嗎?現在怎麼一條船都沒有了?”
到這裏,劉子安便冷笑著道“馮當家的,雖我家總鎮有意詔安你們,但馮當家的這些實力,也有些不過去了吧!”
馮祥苦著臉,也不敢站起來,抱拳道“啟稟劉部長,上次劉部長的手下離開之後沒多久,盤踞在達山島、車牛山島的隋裕興便帶人打上門來!”
“你打輸了?”
馮祥道“大人啊,人手下隻有兩百多人、十幾艘大船隻,火器基本上沒有!那隋裕興可是有四、五百人馬,三十多艘海船,而且還有三門碗口炮,人哪裏是他的對手啊!的能死守住這平山島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時,劉君韜沉聲道“可是本鎮看了一下,你手下的人馬還有將近兩百人,可見上次的衝突,你手下人馬並沒有損失多少啊?”
到這裏,馮祥的臉上便湧起了濃濃的恨意,道“將軍有所不知,這都是那隋裕心毒計!上次衝突,那隋裕興隻是用火炮擊沉聊幾艘海船,而後便讓人帶著手下棄船又回來,硬生生的將饒所有船隻都奪走了,徹底將人和手下一、二百兄弟困在梁上,讓我等自生自滅!”
聽到這裏,劉君韜也是微微一驚,這樣看來,那隋裕興還真是個狠角『色』,用最的代價,達到最大的利益,並且對付起敵人來什麼辦法都用!
這時,劉君韜便對劉子安問道“情報部有沒有這個隋裕心情況?”
此番劉君韜就是為了詔安馮祥所部而來,對於平山島周邊的情況,劉子安自然是全部『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