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露推開淩力辦公室的門,見淩力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而他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張紙,紙是便是那首五言小詩。
劉小露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我看你都快要走火入魔了!”
淩力睜開眼睛,望著劉小露,半天沒有說話。
劉小露拿起那張紙:“怎麼樣,想出點什麼了嗎?”
淩力說道:“沒有,頭都想大了。”
劉小露說道:“想不明白就別想了,費那腦子做什麼?”
淩力苦笑了一下:“汪大炮沒給你打電話麼?他可是被那個孫小紅給纏上了,孫小紅不是發現了這玩意麼?她就認定了傅承遠不是自殺的,她說傅承遠就算是自殺的也是被人給逼死的,不然傅承遠不會留下這樣一首詩,特別是信封上寫的那句話!”
劉小露說孫小紅這麼認為確實沒有錯,如果換是自己也會這麼想。
“對啊,所以你說我能不費腦子麼?汪大炮被孫小紅纏上了,而他呢就纏上了我,他說如果我再不能夠參悟這首詩中的玄機,解開傅承遠的自殺之謎的話,他就把孫小紅給往我們這邊送了。”
劉小露笑了:“這個汪大炮膽子不小,竟然敢恐嚇我們淩大隊長。”
淩力說道:“他可不是恐嚇,這小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啊!”
劉小露沒再說汪波的事情,而是把呂無病從她家裏搬出去的事情說了一下,淩力有些不明白劉小露為什麼要來告訴自己這事情:“搬就搬了唄,你之前不也是不想他住你那的嗎?”
劉小露瞪了他一眼:“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他搬出去不是關鍵,關鍵是接走他的那個人,我向表姨父打聽那人是誰,你知道他怎麼說,他說有些事情我還是不知道的好!我可是堂堂的人民警察呢,有什麼值得對我隱瞞的?那隻有一種可能,接走無病的那人應該就是秘密部門的。我們的案子不是沒有什麼進展麼,我想或許可以利用無病的關係,看看能不能與那人搭上線,看看他們能不能為我們的破案提供相應的幫助。”
淩力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劉小露還有這樣的心計。
“這樣不好吧,如果他們真是秘密部門的人,那麼我們很可能會違反紀律。”淩力可是老刑警了,這點覺悟他還是有的。
“有什麼不好的,你以為真搭上線了你想知道什麼人家就能告訴你什麼嗎?他們也會有選擇性的說的,我們不也在查案麼,雷局什麼都不告訴我們,我們也根本把握不住大方向,其實和他們取得聯係的話對大家都有好處,誰知道什麼時候彼此會不會鬧出什麼誤會!”
淩力覺得劉小露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他說道:“雷局不是讓我們再等等,他先協調一下,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麼?”
劉小露翻了個白眼:“等他給答複,黃花菜都涼了!”
此刻雷振宇就坐在方程的辦公室裏。
“老雷啊,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說吧,找我什麼事?”方程笑嗬嗬地給雷振宇泡了泡熱茶,雷振宇接過杯子:“老方,你們讓我們警方在前台唱戲沒問題,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歹也給我們透個底吧?”